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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的豬頭了。”

他茫然失神的站著,豬頭娘心疼的拉著他說:“玉朱,你想開點,別傷心了。”

李母壓下了心頭的興奮,她覺得自己幸災樂禍的樣子,一定讓豬頭不舒服,也不地道,就換一副還算平常的口吻說:“玉朱,你不要怪舅母。舅母真的是為你好,憑你一定能找一個比穆黃花好的姑娘。”

豬頭惘若未聞,低著頭,失神的扭頭離去。李母朝女兒一努嘴,大意是讓小紛去安慰他一下。

其實這正和了小紛的心意,她倒不是趁虛而入,想讓玉朱對她移情別戀,實實在在是看不過家裡人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去開解他一番也好,順便幫他們想一下有沒有好的辦法,可以挽回這個局面。

穆黃花是因為豬頭的一巴掌而心灰意冷,說到底,是不甘於她的親人被人家肆無忌憚的辱罵。別說是她,就是豬頭自己也不許。偏偏那個人是他的舅母,讓他一肚子的火沒法撒。對尾隨而來的小紛,他也沒有了一貫的尊重,眼角里滿是怨意,話裡也是惱怒:“表姐這會兒不安慰舅母,到這裡來幹嘛呢?”

語氣不善,小紛明白他的心思:“玉朱,你也生我的氣嗎?”

“沒有!玉朱不敢。”話語裡除了冷淡,更多的是疏遠。小紛心裡很不是滋味,她只好說:“事已至此你生氣也沒有用,不如等我娘心情好一些了,你去幫黃花說說好話,或許還能有點用處。”

豬頭沒接她的話茬,反而來了一句:“這不是正和了你們的意嗎?她們低賤,是你們所不能接受的。她走了,一切都好了!”話裡又多了幾分的懊惱和怨憎,他是不能釋懷 。

小紛一開始有私念,這個也是明裡的事情,所以豬頭這樣提起,無疑是說她心裡一直是敷衍,實際上也容不下穆黃花。解釋不清,小紛索性不去解釋。但是心裡卻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想法。“玉朱,你當表姐是那樣的人嗎?”

豬頭不答,冷冷的說:“表姐回去吧,我也是低賤的人,不久也會走的。你們都不用費心,我不會讓你們抬不起頭的。原本我就不該來到這裡,我們不是一樣的人。”

小紛被他堵的一噎一噎的說不出話來,淚珠兒洶湧而出,顫抖著說了一句:“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急急的離去,怕晚了一刻,她就會嚎啕大哭。

正房裡,李母一邊和豬頭娘絮絮的倒著她今天所受的委屈,一邊說著穆黃花走後的種種好處。豬頭娘嘴上應著,心裡一直在牽掛著悶悶不樂的兒子。從兒子的眼神裡,她看出他的萬般不捨。不知為何,她心裡萌生出對穆黃花的不捨。或許是剛才羞憤的眼神讓她不能忘卻,她分明從一個女人的眼裡看到了絕望。如果沒有刻骨的愛,她眼裡就不會有死一般的絕決。那一刻她看的是那樣清楚,以至於她看到了豬頭和穆黃花都沒有感受到的東西。這些只是一瞬,誰能知道一瞬的東西,其實才是最真切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一個週末,提前一會更。走過路過的朋友,來留個腳印,收藏一下吧。

☆、兩情難取捨

看到哭著回來的小紛,她的心裡就更加堅定了幾分這樣的想法。此刻即使對一向敬重的嫂嫂有些不滿,她也只好先安撫好這對母女。李母也覺出裡女兒的異樣,她不滿的問:“紛兒,玉朱生氣了?”

小紛一扭頭:“娘還問什麼,今天這事起的不明不白,也不能怨黃花一個人。”

李母心裡大怒,不由火上心頭,姑奶奶還沒說什麼呢,這個女兒倒是想教訓起她這個老孃了。憤憤的罵道:“老孃一心為你們,反而是惹了你們生氣了。難不成我就活該挨那個女人一巴掌!”

豬頭不知何時折了回來,他一臉凝重的說:“舅母容不下黃花,玉朱只能隨她一起走了。我娘全賴舅母照顧,說不得以後還要讓舅母操心了。”

李母的臉上如火燒一樣,她顫抖著手指向豬頭:“你。。。你竟是這樣看待我!枉我一直把你當成兒子去看。到了最後,卻是我錯了,你是要我去給穆黃花磕頭認罪,讓她再來打我一巴掌嗎?”

最後一句話沒說完幾乎昏厥,小紛嚇了一跳,聲音哽咽,流著淚叫道:“娘,你別說了,玉朱沒有怪你。”

李母一下甩開小紛,用力過猛,失去支撐的身子歪在椅子,狼狽的嘯叫著:“早知養兒養女是這樣,我就該早早的和你爹一起死了。一死百了,也不必為你們操心費力的。”

豬頭分辨說:“舅母不必遷怒表姐,她們一直是孝順的,只有我不好,我早該走,省的惹您不高興。”跪下,重重的磕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