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前這樣的場景,卻是他從沒見過的,那手掌生生從手腕處被切斷,那鮮血如同直線一樣噴湧而出,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平日裡習慣了桃月宴發號施令,卻從沒有真正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面,難免還是有些不忍,而他此刻極力控制的卻是想要去給那大臣接掌的雙手,操著手術刀多年,即便在來到這裡,他的職業毛病還是沒有改正。只能坐在龍椅上,雙手在膝蓋上揉搓半天,強忍著不去看那地上的斷掌,心裡還在打著小九九,那斷掌要是在兩個小時之內交給他,他肯定能給他接上。
而眼前的這一切,他是肯定沒有任何置喙的餘地,況且他還有自知之明,憑藉自己恐怕根本無法搞定這些難纏的群臣,只能交給桃月宴來做,但他同時也給自己打氣,這裡不可能永遠都有桃月宴的幫忙,他一個現代人,看了那麼多古代的戲劇,要是不能將這瀝粵掌握好,他還真就白白穿越了一次。
“胡謅?你認為我站在這裡,還有必要胡謅嗎?”桃月宴一步步緩慢的走向了癱臥在地上的大臣身邊,那輕輕的腳步聲,卻彷彿有千金重的砸在每個人的心口,窒息般的壓抑。
定定的站在大臣的面前,低頭俯視,就如那俯瞰眾生的神祗一般,令人生畏。
“你…你有辱桃丞相的威名,想當年…想…”大臣看著這樣的桃月宴,心生害怕,可依舊是想為自己博得一個保駕護國的好名聲,而那本想繼續開口說的話,卻在桃月宴越發冷冽的氣息下,再不能說一個字。
“想什麼?”桃月宴紅唇輕啟,周身彷彿肆虐著駭人的怒氣,她從來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