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趕到盛爾德公司接華曉玫下班,他在大門口守株待兔,手中的香水百合捏呀抓的被蹂躪得死緊。
一見到那熟悉的身影,他立刻想喚住她,但因瞧見她旁邊的男人而止住衝動。
是嚴國瑞!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兩人狀似親暱的說笑走來。
歐陽霽快步走上前去,定足在兩人面前,香水百合不甚客氣的強塞人華曉玫懷中,“送你。”
見到他,她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存心擺“面腔”給他。
“歐陽,你怎麼來了!真巧。”嚴國瑞說。
“是很巧,而你怎麼也在這裡?”他的語氣冷得像冰。
“晚上跟朋友有聚餐,我來接曉玫出去吃飯,順便讓她多認識一些我的朋友,說不定她能遇到真命天子。”嚴國瑞一派的自信從容。
聞言,歐陽霽的臉碎然變色。
她的真命天子早就出現了!他在心中咒罵,既然是嚴國瑞的朋友,她幹麻要認識?還不把鹹豬手拿開!
就算他們相識在前,可學長明知道他在追求她,怎麼還可以在他面前如此熟稔親暱,真是叫人越想越氣憤!
“不準去!”歐陽霽醋勁大發。
“吃飯幹麼不準?”她抗議。
這傢伙難道忘記他們昨天才吵過架嗎?在她還沒原諒他之前,最好少來干涉她的生活。
“總之我不准你去!”歐陽霽對她咆哮完,繼而掄起拳頭對嚴國瑞宣示,“學長,我不管你們以前有多熟稔,現在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閉嘴,誰是你的女人?”她兇巴巴的反駁。
“學長,總之從今以後不准你跟她說話、約她吃飯,不准你介紹什麼阿薩不魯的人給她認識,更不准你把手搭在她肩上,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嚴國瑞一派輕鬆的問。
“要不然我就會不顧學長、學弟的情誼,把你的手剁掉餵狗,順便打得你眼冒金星。”
宣佈完,他拖著華曉玫打算離開。
“放手!你又要強拉我去哪裡?”她用高跟鞋猛踢他後腳跟,“我警告過你,在你還沒有把前女友的贈與稅、額外用餐服務稅、娛樂稅,這有我的心靈賠償費付清之前,我是不會理你的。”
“請問你的心靈賠償費又要多少?”
“五千萬。”
“去你的五千萬,你隨便開口不是六位數也要百來萬,我又不是王永慶的兒子,長久下來付得起嗎?”
“我不管,這是你自己簽約答應的,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你只對你的前女友慷概,我討厭你!”mpanel(1):“不可理喻。”二話不說,歐陽霽轉身彎腰扛起她,俐落的將她甩上肩。
腳一騰空,她的腦袋倒栽蔥,腰就掛在他肩上。
“啊!你又這樣,快放我下來—”華曉玫氣得大聲嚷嚷。
“不要,誰叫你竟然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被醋意充塞心胸的他抓住她光滑勻稱的腿,冷不防的還在她的俏臀上一拍。
“哥,救我啦!你看他又這樣可惡,我要你明天就把他開除,讓他失業去公園流浪。”
哥!她在喊誰哥?
“你叫誰哥?”他愣愣的放下她問道。
“你剛剛要揍的男人。”一把將香水百合塞回他懷中,她氣呼呼的拉攏裙襬,大步走回嚴國瑞身邊。
“嘖嘖,我想我不該把妹妹交給你,因為你是個危險人物,我這未來的大舅子當不成不打緊,搞不好還要賠上一隻手、挨一頓打,太血腥了。”嚴國瑞看著自己的手掌佯裝害怕。
“你們是兄妹?!”他的表情呆了呆。
“怎麼,不行啊?”華曉玫挑釁的說。
“你姓華,他姓嚴,怎麼會是兄妹?”歐陽霽本能的質疑。
“誰規定兄妹就一定要同姓?八股的蠢男人。”她對他嗤之以鼻。
“那你為什麼都沒和我說?”
“我為什麼要跟你說?”華曉玫的火氣高居不下。
“因為……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啊!”
“很抱歉,男未娶女未嫁,誰是誰的還沒個準,我還趕著去找尋我的真命天子,麻煩你這花心大蘿蔔閃開一點,好狗不擋路聽過吧?”
好,這個女人不只是搶錢婆,還是是個番婆子,他不跟她吵,從學長這邊下手總行吧!
歐陽霽趕緊陪著笑臉靠上去,“欽,學長不要這樣記恨嘛,我們好歹共事不少年,人家說不知者不罪,剛剛一切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