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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想說什麼,可又能說什麼呢?總不能拒絕她回去,我並沒有那樣的資格,雖然飄雪的心意我明白,我們這樣生活在一起,也有過無數次超軌的行為,只是——似乎總缺少點什麼,也許是生活的磨難,並不有那種心靈相通的感覺。

我道:“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飄雪對這個問題顯得很迷茫,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我嘆了口氣,道:“這樣也好,你畢竟還小,還有很多自己要走的路,其實,我也是一直這麼打算的,當然,我做的並不夠好。”

聽我這麼說,飄雪很疑惑地望著我,道:“你什麼意思?以為我是在騙人嗎?”

我搖頭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飄雪道:“可是你的話裡就是這個意思,你以為我在騙你,想離開你,所以才編了這個謊言來騙你,是這樣嗎?”

我還要解釋,飄雪怒道:“你不用解釋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許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我離開就是了,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正合了你心意了,你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麼舍留我,哼。”說完轉回自己的房間了,我愣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飄雪怎麼可以這樣誤解我?難道我的心意全都白費了嗎?

夜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是因為飄雪那樣生氣的話,而是因為她也要離開了,雖然說是老頭子病了,她必須回去,但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事實上並非如此,那到底是什麼呢,飄雪不願意說出來,我也就不問了吧。

第二天起床時,兩個小美人都還沒有起來,茗兒還要趕到鄰市那家寵物醫院去,昨天就讓她回去的,偏要留下來,說今天早上起大早走的,可現在還沒有起床,在我門口猶豫了下,想敲門叫醒她,送她過去的,可還是算了,就讓她留下來送飄雪吧,飄雪既然不願意我送她,如果她一個人孤凌凌地這樣走的話,那也太悽慘了。

正要轉身離開,房門開啟,茗兒冒失地衝出來,可能是被尿憋壞了,急著趕往洗手間,也不曾看清,一頭撞在我懷裡,這才見到我。

瞪著眼睛,凌亂著頭髮,睡衣上面的扣子還解開了,酥胸半裸,我一眼瞟見了,只覺春光無限,心裡暗暗一熱,茗兒也趕緊把釦子扣上,臉上略略一紅,嗔道:“色狼一樣的眼睛。”

我咳了一下,不接她的話,道:“不是說要早起嗎?現在都幾點了?”

茗兒反省了一下,昂起小臉來,理直氣壯地道:“還不都是你的錯,起那麼早,也不叫我,今天遲到了,全都是你害的。”

呃——這丫居然這麼會推託責任,真是讓人汗顏。

茗兒推開我,道:“讓開,我要去尿尿。”

這丫又說得這麼直接,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小女孩子家家的,說話也不文明點,至少要隱晦點吧,就這麼直來直去的,她從我身過過去的時候,我揚起手來在她PP是打了兩巴掌,茗兒趕緊捂著,回頭瞪了我一眼,本來是要和我鬧個不休的,可尿太急,只得趕緊衝進洗手間。

我笑著搖了搖頭,一回頭,見飄雪的房門正輕輕地掩上,剛才的那一幕她應該是看到了,不過住在一起,她也習以為常了,我還曾打過她的臀部,只是次數比較少而已,現在她明明起來了,見了我,又輕輕掩上門,這是什麼意思?

我過去敲了兩下門,無人應答,伸手推開,飄雪躺在床上,面向裡睡著,我知道她是醒著的。

我叫了兩聲,她並不理我,我在床邊坐了會,見她的行禮都已經收拾好了,我的心裡不禁一陣悲涼。她這一去,估計至少得半個月,這還是最保守的估計,是建立在老頭子真的生病的基礎上,如果不是呢——也許將是一個永恆。

飄雪明明醒著,卻不應我,也許正是因為心裡對因此瞭解,當著我的面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麼,所以才這樣裝著睡熟吧。

我打量著這個房間,人還沒走,就已經感受到它空蕩蕩的樣子,雖然傢俱桌椅都還在,但沒有了飄雪,沒有了生氣,再充實的房間它給人的感覺也是空蕩蕩的。

正打量著,見桌子上有一封信,一封信?會是寫給誰的?

我走過去,信還沒有封,是背面朝上的,拿起來,見正面上寫著“親愛的何從哥哥敬啟”,原來竟是寫給我的,我正在抽出信來,這是不知飄雪啥時起來了,而且已經無聲無息地到了我的身後,伸手奪過了信,道:“誰讓你看了?”

拿著信又回到床上,鑽進被窩裡,依舊側過身去,把背留給我。

我道:“不是寫給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