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法力已經消耗了一大半,若是再拼下去,說不定就得油盡燈枯,當場掛掉。
許霆倒是沒什麼不適應,只不過見他示弱不由得在心裡將他鄙視到了極點,暗道:“靠,丫的慫包蛋,怎麼就一點貴在參與的奧運jīng神都沒有呢?!”
越想越是生氣,許霆就想著乾脆一路狂飆,直奔龍門,讓徐滄浪這個自封的飆劍高手羞愧致死,在他看來,所有的落水狗都不值得憐憫,不但要大打特打,打完了還得踩上兩腳,堅決不給它喘息的機會。
可還沒將想法付諸實踐呢,心緣就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低聲道:“霆胖,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趕盡殺絕呢。”
“這個……”許霆正想著該怎麼解釋奧運jīng神給心緣聽呢。
心緣就嘔得一聲蹲了下去,狂吐酸水。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暈飛劍。許霆邊哭笑不得地給心緣拍背,邊遙望著徐滄浪,暗暗道:“小樣兒,算你狗命好,要不是和尚吐得跟懷了孕似的,老子肯定搞得留下心理yīn影,這輩子都不敢再提飆劍。”
“和尚,別怕,吐啊吐啊的也就習慣了,這個很正常。”許霆安慰了和尚兩句,又從荷包裡找出了他之前沒吃完的果脯塞到了心緣的嘴裡,不無調侃地道:“和尚,啥時候有的,幾個月了,男的女的呀?”
“霆胖,你不拿我逗悶子就腰疼是不是?”心緣含著酸溜溜的杏幹,總算是舒服了一些,聽見許霆的玩笑話又不禁一陣噁心。
也就在這時候,在後面緊追慢趕的東野昌等人也一一趕到,西門靈鳳和東野昌齊頭並進,廖巧巧稍微落後一些,至於侍劍和西門靈鳳的四個侍女則更慢一些,由此也可以見到道行之深淺。
見到許霆和徐滄浪一前一後,就算是個傻子才能猜出來這一局是誰勝誰負了。
一干人等不由得目瞪口呆,多虧是沒有戴著眼睛,否則的話鏡片子肯定得掉一地,打死他們也不會料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是不飛則已,一飛沖天。
御劍飛行,速度的高低不僅取決於腳下飛劍的品質,還跟御劍者的修為息息相關。
之前徐滄浪起步快,領先了許霆五六里,換成平時,沒有個成百上千裡的飛行,想要縮短距離,那是跟做夢一樣。
可是這個許霆,卻憑藉著腳下一塊怪模怪樣的板子,還是在多帶了一個人的情況下,非但是追上了徐滄浪而且還實現了反超,除非是他的板子有古怪,那麼就只能說明他的道行之深,已經遠遠得超過了徐滄浪。
高人呀!我剛才都幹了些什麼呀,怎麼就犯了以貌取人的錯誤呢。
同樣的念頭閃過在場所有世家子弟的心靈,再想起剛才對許霆的態度,多半是將他得罪狠了,一想到無形中又給家族新增了個潛在的強敵,不僅是徐滄浪,就連東野昌也覺得渾身上下毛骨悚然。
作為世家子弟,他們有他們的高傲,但是卻不代表他們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白痴。
眼下修真世家雖然風光無限,似乎到了可以和名門正派分庭抗禮的地步,但實際上卻脆弱的要命,以血脈為紐帶的世家在先天上就存在著太多的不足,沒有了充足和源源不斷的新生代,再怎麼強盛也有限。
這是修真世家的悲哀,也是他們得以在以蜀山和崑崙為代表的名門大派的眼皮子底下得以存留的最大原因。
每一個清醒的世家家主都知道,再強大的綿羊也鬥不過狼,為了保全祖宗的基業,所以他們才要尋找靠山,拉攏強手,就算是成不了朋友,起碼也得保持表面上的和氣。
這是每一個世家子弟在外歷練的首要任務和為人處事的最大原則,比如東野昌一力結交心緣便是如此。
可是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這個跟在心緣屁股後面打轉的許閒雲不僅是深藏不露,而且強悍到了如此的地步,可是自己卻曾經叫囂著要殺了他,怎麼會這樣呢。
東野昌真想痛哭一樣,如果不是忌憚這胖子隱藏的實力,他恨不得將那個猥瑣的胖子揪過來拷問,你一個堂堂的絕頂牛人,咋就沒有一點高手的風範呢,就算是你想玩扮豬吃老虎的遊戲,好歹也偶爾釋放一下王霸之氣給我們提個醒呀。
後悔呀,東野昌的腸子都青了。
更加鬱悶的還有個徐滄浪。
西門靈鳳雖然沒有悔恨,但是卻扭過頭來橫了那個罵許霆是個癩蛤蟆的侍女一眼。
唯一心曠神怡,樂不可支的就是廖巧巧了,因為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和許霆起過正面的衝突,這讓她覺得自己比其他的人更多了幾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