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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道,“好酒啊,大哥,咱們今兒大醉一場。”

侯爺舉杯笑道,“今兒不行,明兒一早還得上朝,剛回京,你還有許多事要忙呢。該有的應酬也不能少了,等哪日得空了,我們兄弟在好好痛飲一回。”

侯爺可不敢答應,一旁老太太在瞪眼呢。醉酒是好事嗎,傷身。

要喝酒也得避著點老太太啊。

不過這酒真是好酒,瑞親王果真會享受,真虧了安容,不然他哪能蹭到瑞親王的酒?

一頓團圓飯。吃了整整一個時辰。

而東苑,二太太是氣了整整一個時辰。

一屋子丫鬟奴婢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原因無她,二太太在摔東西的時候,沒注意把床頭櫃上擱著的羊脂玉雕白玉蘭的手鐲一併摔地上了。

此刻,那羊脂玉鐲變成了五塊碎玉,靜靜的躺在地上。

丫鬟的心就跟那碎玉鐲一樣,七零八落。

半年前,二太太對著鏡子插髮簪。外面丫鬟跑進來,說了一句不好了,她手一抖,髮簪落地,氣急敗壞之下,將那丫鬟活活打死了。

簪子是拿在她手裡的,自己沒拿穩,就怪罪遷怒報信的丫鬟,著實心狠。

那還只是一支尋常玉簪子,今兒這手鐲可是二太太最心愛之物。便是病著也戴著,不戴也會放在牆頭櫃上。

今兒二太太心情不錯,繡了會兒針線,誰想聽說了三太太回府。就隨手把繡繃子丟床頭櫃上了。

再聽丫鬟稟告,老太太正式把內院管家權交給了三太太,侯爺還拜託三太太,她氣極之下,就把床頭櫃上的繡簍子一甩。

連帶著羊脂玉鐲也摔了。

二太太當時就氣的發瘋,要不是閃了腰。行動不便,這會兒估計離的近的丫鬟都要挨巴掌了。

就沒見過這樣胡攪蠻纏,不講道理的主子,玉鐲平素壓根就不讓人碰,這摔壞了,就責怪丫鬟沒有及時把玉鐲收到梳妝盒裡去。

二太太氣的心口疼,那是她最愛的手鐲啊,是生下六少爺那天,二老爺親手給她戴上的,如今就這樣摔沒了!

二太太氣的要罰那些丫鬟。

沈安芙邁步進去,阻攔道,“娘,那手鐲雖然珍貴,卻也不是買不到了,趕明兒讓父親再送你一個,彆氣壞了身子。”

二太太氣的頭暈,不過沈安芙這話卻是提醒了她,若不是她氣極之下閃了腰,這管家權又怎麼會隨隨便便落到三房的手裡去?!

一想到老太太的偏心,她送上門去幫著管家她不要,寧願要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四姑娘管,她就氣的渾身顫抖。

宴席散罷,依然是沈安北送安容回玲瓏苑。

安容和沈安北在院門口說話,秋菊拿了一盒藥膏出來。

沈安北接過舒痕膏看了一眼,頓時眉頭扭緊,望著安容不解問道,“同樣的膏藥,為何顏色差別這麼大?”

安容臉頰微紅,“之前手生,後面就熟了嘛,反正效果是一樣的,在府裡也不用講究什麼了。”

沈安北嘴角微抽,好不容易瓊山書院才放兩天假,哪有拘在府裡的道理。

“明兒,醉仙樓有個詩會,我要去參加,其實今兒那些同窗來府裡,是邀請閔哥兒一起去參加詩會的,他……,”沈安北話到這裡,就歇住了。

忘了問沈安閔去不去了。

一年沒見,他也不知道沈安閔的學識程度如何了,不過依照上次在瓊山書院來看,那是很不錯了。

安容微微錯愕,不是吧,二哥不是說要抓緊時間把她的藏書全部讀完的麼,原本時間就緊迫,他還要去參加什麼詩會?

就二哥那水平,安容嘴角微抽,她可不敢擔保會不露餡。

到時候,她怕二哥會遭人奚落,從而自暴自棄,而且武安侯府也會落得個欺騙人的罵名。

難道,她又要糊弄人了麼?

安容有些頭疼。

可是要是放任不管的話,到時候肯定會被逼問“沈二少爺”在哪兒,那時候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

那就再幫二哥這一回,一定要明確的告訴他,越是有才的人越是有傲骨,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詩會都參加,也不是參加了就一定要作詩的。

但是,初次參加,總要露一手的。

安容轉身回玲瓏閣,一路走一路想,什麼詩詞合適沈安閔用來糊弄人。

她知道很多詩詞,可是那些詩詞都不合適年輕氣盛,未來一片光明的沈安閔用,若只是簡單的詠誦,也鎮不住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