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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般突飛猛進,從無法修練功法到成為三代子弟第一人,還殘忍地廢了南宮君華,果然是邪道的人,才會做出此等殘忍的事。

三位長老就是在測評大會看出南宮君邪功法中透著一絲不尋常的邪氣,再想到昔日勾結邪魔歪道的南宮志昊,於是便開始懷疑,經過一個月精密的佈署調查,終於發現了莫凌夕的險惡用心,教授南宮君邪邪功的人正是莫凌夕。

陰謀敗露後,莫凌夕狗急跳牆,竟敢對本家長老出手,三位長老處處手下留情,最終,莫凌夕的罪行不容於天地,為天所誅,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南宮君邪剛好外出迴歸,目睹這一幕,三位長老憐其年幼,只廢去她的邪功,待得明日一同迴歸本家,只是卻不再是以精英子弟的身份風光地回本家,而是以罪人的身份,她現在本身是放逐之人,罪上罪加罪,這回回本家,等待她的就不止是再被放逐那麼簡單的。

可憐的孩子,為其父母所累,這輩子算是毀了!

這兩件爆炸性的新聞以一致的口吻在南宮山莊傳開了,而且以極具可性度紮根在每個人的心底。

身為被眾人所憐憫的君邪又在何處呢?

南宮山莊一間地下密室裡,昏暗的燭光搖晃,透著潮溼發黴的味道,角落裡,一個小小的人影縮卷在地上,雙膝曲起,雙臂交叉,埋頭於臂間,如瀑布的青絲毫無束縛地滑落,蓋住半邊身子,如被遺丟於路邊的小孩,頹廢絕望。

‘咔嚓’聲響,沒過多少,一道黑影從背光處投來,遮住了角落裡那個小人影。

來人進來後站在原地好一會,角落裡的小人影始終沒有抬起頭,整間密室靜得針落可聞,透著詭異的安靜。

半響,來人才有些猶豫地開口:“八妹。”往前走了幾步,在燭光的照耀下,可看清其面容,卻是南宮君鳳。

角落裡蹲著的人正是君邪,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動作,若不是那微微飄動的青絲,真的會讓人以為那只是一個雕像,一樽沒有一絲生命氣息的泥雕像。

“八妹。”南宮君鳳再走前幾步,站在君邪的身邊,蹲下,伸出手輕撫著那柔滑如絲綢的青絲,略提高點聲音,依舊沒得到回應。這樣的八妹,讓她心裡很是不好受,有種罪惡感在心底衍生,而她卻無力去為她做些什麼。

看著她拘摟的身子縮成一團,腦海不斷地浮起她被廢掉功力的那一幕,他們怎能如此狠心,對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竟能下得了狠手?而自己又怎是那樣冷血自私的人?

當父親那一掌拍過去的時候,良知告訴自己應該出手,理智卻告訴自己,明知無能為力,又何必做無用功,而且八妹雖然一向怯弱,但自己卻有種直覺,她絕不會是那種輕易束手就擒的人,她的骨子裡有著一種令人心驚的傲氣。

理智像是在刻意遺忘,她的八妹只是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子,在同輩人中,她或許是第一人,但在三位爺爺,甚至是她父親面前,她就跟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一樣,是生是死,完全掌握在他人手中。

當八妹不躲不閃,木然是承受那一掌的時候,自己才虛偽地跳出來,抱著她虛軟破碎的身體,悔恨懊惱,可笑的是,奉命將她關進這間十數年來未曾關押過人的密室的人還是自己。

“八妹,對不起。”南宮君鳳雙目酸澀,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一出口,‘對不起’這三個字不知怎麼就說了出來,卻連自己也不知道這‘對不起’三個字是從何而來,暗自苦笑,撫在君邪頭髮上的手滑落,撫開她垂落的青絲,不小心,手指碰觸到她的手背。

“八妹,你,你怎麼啦?你的手好涼啊!”手指感受到的溫度讓南宮君鳳驚慌地瞪大雙眼,有些粗魯地扶起君邪埋於臂間的頭,那種冰冷到能凍死人的溫度,完全是不像是一個活人所應擁有的,難道她已經……

想起她被關進這間密間時那奄奄一息的模樣,南宮君鳳從來沒有一刻像這一刻那麼地害怕恐懼,急切地捧起她垂下的頭,入眼的是一張慘白到毫無血色的小臉,臉上那雙總是讓人看不清的瞳眸緊緊地閉著,掌下的溫度更是冷得能將她給凍僵,那絕不是一個活人所應擁有的溫度。

“八妹八妹,你別嚇我啊!……”急切地呼喚,南宮君鳳的聲音帶著哭腔,右手食指顫抖地伸向君邪的鼻尖,感受到微弱的鼻息包圍著她食指的那一瞬間,險些讓堅強的她就這麼哭出來。

任南宮君鳳如此呼喚,君邪的眼睛始終閉著,全身軟綿無力地任南宮君鳳搖晃,唯有那微弱的呼吸證明她還活著。

看她這般模樣,南宮君鳳一時分不清她是真的昏迷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