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熟的女人、一個青澀的女孩子調戲吧,張恪拿裡桌上的書就走回自己的軟臥包廂。
李在洙他們這時候去北京,當然也是為參加中央電視臺第四屆廣告招商大會,在火車軟臥包廂相遇也不奇怪。張恪開啟頂燈,將一床背褥墊在背後,半依著床頭看韋爵爺在宮中調戲沐小郡主地那段描寫。聽到隔壁包廂的門給開啟,李馨予拿她那清柔脆美的嗓音跟別人道晚安,對方是金南勇,倒不清楚她與金南勇是什麼關係,也想不通她為什麼會在幾年後在日本留學的公寓裡自縊身故。
夜裡睡覺時,再次夢到李馨予自縊的細節,從夢中驚醒,頭還撞了包廂壁一下。張恪翻身坐起來,抹了抹撞得生疼的額頭。
李馨予自縊,新聞媒體都給予詳細的轉載,她將絲巾系在浴缸的水龍頭上,脖子套在絲巾,身體跪在浴缸裡自縊,毫無掙扎地死去。
那段時間,國內的主要媒體與網站都有追蹤李馨予自縊的新聞,即使不關心這些八卦新聞。張恪也無從避免。但是剛才的夢境卻像是站在李馨予在日本的留學公寓看著她跪在浴缸裡自縊一樣清晰。
列車廣播早已停止,只聽得見列車前行與鐵軌撞擊的哐鐺聲,車窗外是靜謐流溢的夜色,是建鄴與北京之間某處廣袤的農村,沒有什麼燈火,天地間似乎充盈著微青的靄氣。也不特別地寂暗。
張恪坐著發了一會愣,腦子裡空空的沒有去想什麼,也沒有去想夢中李馨予自縊的場景,這樣的美人在她芳華正茂時自縊死去,是男人都會覺得惋惜的吧。
從外衣口袋裡摸出煙,走出包廂,看到李馨予披衣也走出包廂,舉起手中的煙,免得她誤會自己是尾隨她出來。
廁所與吸菸處都設計在兩節車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