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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部分

們甚至都不需要反擊,這樣的報道就會給淹沒在香港每天都會漫天飛傳的八卦謠言之中,不會形成多大的影響力,對葛明信、葛蔭均也不會產生多大的觸動。總不可能讓張恪地名字在香港的媒體上曝光,孫尚義只能去找珠嫂的女兒商量這事。

再走回去。葛明信的律師業已離開,就算珠嫂的兒子真貪葛明信可能給出的鉅額賠償,都不可能惘顧人倫道義這時候去跟葛明信父子和解去,再說和解需要珠嫂地兒子、女兒同時認可才能生效。

即使珠嫂的兒子、女兒都同意和解,張恪也不會任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對葛明信、葛蔭均這樣的人物,不應該再手下留情了。鉅額的財富掌握在這些人的手中,對社會並無裨益。張恪從不認為自己會是救世主,但是對看不順眼的人、自始至終都有恩怨的人,就沒有必要再做清高姿態了。

張恪考慮著要推遲明天去北京的航班,孫尚義說道:“你明天約了郵電部的易雲飛部長見面,不要推延了。眼下需要做地這些事情,我來安排就是。”

張恪想想也是,到他們這層次,什麼事情都不需要親自出面。無論何時何地都可以用電話、郵件聯絡、躲在幕後策劃指揮,留在香港也是考慮孫靜檬的感受,但是想了想。又沒有立場非要留在香港不可——去北京去跟易雲飛見面,也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張恪走到殮屍間隔壁地房間,葛明珏、孫靜香、唐婧陪孫靜檬在那裡。看到張恪走進來,孫靜檬淚眼婆娑抬眼看著他,神色悽楚。

張恪看著她有比珠嫂女兒、兒子更劇烈地痛與傷心。心想或許沒有人瞭解她幼時隨父母剛到香港時地孤單與楚楚可憐吧。

“這件事。不管怎麼說。只要葛蔭均沒有受到應有地懲罰。我都不會放手不管地。”張恪坐到孫靜檬地對面。心想這樣地話大概這時候最能安慰她了。“既然珠嫂地家人都在。我們是不是先回去商量一下。看怎麼討回公道合適?”

張恪清楚孫靜檬地性格。她即使傷心欲絕。也會認為與其無謂地沉溺於痛苦。還不如積極地討回公道。

孫靜檬還是嗚咽著。臉頰上地淚痕未消。聽張恪這麼說。她姐與唐婧扶她。沒有拒絕。站了起來往外走。

醫院外地停車場。那兩部事後出現在車禍現場地賓士轎車還停在那裡。看到張恪他們走出來。前面那部轎車地車門開啟。嘉信集團董事局主席葛明信從車裡下來。有兩名隨行人員跟著下來。其他人都坐在車裡不動。

唐婧與孫靜香她們攙著靜檬繼續往他們停車地地方走去。沒有停頓。張恪停下來。抬頭看了一眼暗藍色地夜空。新月如鉤懸掛在遠處棕櫚樹地林梢。

“在這種小事情上糾纏下去,不知道對我們雙方有什麼好處?”葛明信走過來看了一眼孫尚義之後就將目光停在張恪地臉上,“想必錦湖與越秀不會缺法律事務上的顧問,請問你,糾纏下去有什麼意義?”

“既然在法律上你都沒有什麼擔心的,幹嘛站在這裡?”張恪目光冷峻的看著葛明信,嘴角卻掛著冷笑,“你虧心了,你害怕我了!”輕蔑的丟下一句話就與孫尚義轉身離開。

葛明信聽了一怔,他與張恪接觸不多,但是這不多的接觸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再說龐大的錦湖就橫亙在他的眼前。葛明信再狂妄自大,這時候也不會認為葛家四分五裂之後地嘉信集團還比錦湖更強大、更有潛力。他當然也不會承認他是在害怕錦湖、害怕締造錦湖地這個青年,但是這句話從張恪嘴裡輕蔑的吐出來,他地心臟猛的一收,有種給刺中要害的感覺。

待張恪與孫尚義在傅俊及隨行保鏢的環護下走出十多步,葛明信才色厲內荏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允許別人對蔭均不利……”

張恪轉回頭,嘴角露出魔鬼般邪惡的笑容,說道:“不要說這種自欺欺人的話了,你知道你自己在擔心什麼?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葛明信聽了張恪這話,心裡氣得有如火焚,但在隨行的下屬面前,他又不得不保持淡定冷靜,臉色陰沉的鑽回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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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金融風暴貌似平息了,但是一切的證據、資料都指出亞洲金融風暴對實體經濟損害的影響還沒有徹底的暴露出來,”坐進車裡,張恪跟孫尚義說道,“一旦亞洲金融風暴對實體經濟損害的影響表現出來,會反過來再進一步的促使金融市場的再度劇烈動盪,只是具體的時間很難預估,平靜了一段時間的金融巨鱷們又開始要蠢蠢欲動。這次去北京,打算有時間就找葉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