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許思姐之前想知道我家裡的情況,我沒有說,因為我之前不能讓許思姐知道我爸曾經是唐學謙副市長的秘書,現在是海州市政府副秘書長張知行,我不能讓許思姐知道我認得那天找你的人就是唐學謙副市長現在的秘書葉新明……”張恪看著許思臉上的喜悅逐漸凝固崩解,心裡不是滋味,“在象山森林公園跟許思姐相遇之前,我就知道許思姐跟唐學謙副市長沒有任何關係,跟許思姐有關係的是海州市委書記丁向山,許思姐還記得我當時手裡拿著照相機吧?在那之前,我就站在後山的紅磚別墅前,看著丁向山坐車進去,後來,又看著丁向山與許思姐先後開車出來。還有,我從許思姐那裡拿了一張你跟唐學謙副市長的合影,你是不是發現少了一張感覺很奇怪,沒有想到會是我拿的吧?我還知道,許思姐的妹妹做心臟手術時,花了一大筆錢,這筆錢是姜明誠替丁向山給你的,並不是你向檢查組交待的那樣這是唐學謙向姜明誠索取的賄賂……”
聽了張恪的話,許思感覺這些天處於崩潰邊緣的神經在嗡嗡作響。
“許思組,我知道你心裡很苦,但是你沒有必要做丁向山的工具,唐學謙副市長是清白無辜的,這次將你們轉移到省城來,並不是說唐學謙案進入下一階段,而是要對姜明誠與丁向山合夥侵吞國有資產案展開調查,省裡為此專門成立專案組,我跟我爸爸都參與進來,所以你會在這裡看到我……”
“……”許思張了張嘴,沒有吐出一個音節。
“許思姐,我希望你向專案組主動交待所有的事情,你的問題不嚴重……”
許思頭埋在膝間,放聲大哭起來,張恪站起來,將她柔軟的頭顱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