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你辦公室裡好了。”
許思沒有勇氣直面晚晴的注視,拿著檔案胡亂的翻著。
謝晚晴又說:“車子停在樓下地停車場。我讓周文斌去處理。”
“別啊。不管謝劍南是以什麼目的走進新海通大廈。我總不會喜歡再看到這個人,那輛賓士就停在停車場裡。想必他沒有臉再走進來。”
“你啊!”謝晚晴突然覺得張恪任性起來有些孩子氣,笑了起來,又覺得自己這麼想很怪異,張恪不就是孩子嗎?
許思一時間還沒有勇氣去面對晚晴,但這關畢竟過了,她更擔心昨天騙家裡地謊言會不會給拆穿。
晚下約好盛青他們吃飯,張恪下午就回了學校。
許思吃過中飯,回辦公室,將一些資料檔案搬到張恪地房間裡去,她以後要給張恪當助理,處理愛達電子地事情,看見晚晴從門外進來,許思有些心慌的抱著檔案躲進張恪的辦公室裡,卻不料謝晚晴推開門進來。
“張恪不懂事,你要多包容他。”還是午間休息時間,員工都喜歡擠到策劃部那裡看電影,外面的辦公室也沒有其他人在,謝晚晴依著玻璃門看著許思。
“我……”許思嬌媚的美臉滲血一樣地緋紅,吞吞吐吐說不出什麼話來。
謝晚晴走過來,手扶著許思嬌羞地臉蛋,說道:“你長這麼美,我就擔心張恪過不了這一關,你又由著他,只是你不怕以後會委屈了自己?”
“我什麼都不要,也不想給張恪增添什麼麻煩,我只是這時候離不開他。”許思鼓足勇氣,將心裡話說出來。
“張恪很讓女孩子著迷,”謝晚晴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些不合適,抬頭看許思,好在她沒有想別地地方去,知道許思經歷過許多事,不會任性著想要去霸佔什麼,也知道這是她的心裡話,笑了笑,“便宜他小子了。我一個人住小錦湖那裡挺無聊地,芷彤一個月來不會陪我幾天,你以後有空可以過來陪陪我,兩個女人晚上還能說說話。”
“嗯。”許思嚶嚀的應了一聲,覺得謝晚晴這是給她與張恪創造夜裡幽會的機會,又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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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晚上回到家,她父親還不知道她清晨給車驚嚇到的事,想到張恪早上的分析,表明小舅已經猜到她跟張恪之間的關係,躲到自己房裡給張恪打電話,問這事怎麼辦。
張恪正跟盛青在娛樂場的包廂裡喝酒,許思小舅看出點什麼來,一點也不奇怪,問許思:“晚晴姐下午又沒有跟你說什麼?”
“她說希望我以後晚上可以去錦湖別墅陪她聊聊天。”
張恪心裡暗喜,晚晴這是預設他跟許思之間的關係,還給他跟許思夜裡幽會創造機會,笑著說:“那你今天晚上去不去陪晚晴姐說話?”
“去死,人家擔心得不得了,你還有心思說笑?”
盛青他們在場,不便在電話裡跟許思調情,張恪問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就收了電話。
幫張恪擋事的幾個人剛從局子出來,要先去找地方洗澡清掉晦氣,包廂裡就盛青、邵至剛、張恪、吳天寶四個人,之前有通知小叔張知非,他有應酬,等應酬完才能趕過來。張恪問盛青:“我還不知道那個兄弟的名字呢?”
“傅俊,你有事情招喚他,就叫他傻俊,我們瞎混的事情,他吃了六年的苦窯飯……”
張恪覺得盛青不會將背景特別壞的人帶到四鳳橋這邊的場子來:“因為什麼?”
“他女人給別人欺負了,那時候還是女朋友,他一刀把人家給捅了,判了十年,他女人還就在外面死心的等他,他家裡沒錢託關係,他硬是賣苦力減刑到六年,今年才二十九,看上去像過三十多了。正正經經的人都要下崗,他哪裡能找到工作?我就找他幫我做事,他手裡活不錯,小夏那幾個架式還是跟他學的。”
張恪想起杜飛給盛青他妹妹反手製服的樣子,笑了起來:“那你們為什麼叫他傻俊?”
“也不是傻啊,是痴!”盛青笑了笑,指著邵至剛,“老邵知道。”
“要說痴,那是他女人痴,這時候誰樂意自家女兒等一個勞改犯,還要等十年,他女人將自己的臉劃了;再說傅俊出來,盛青的場子裡漂亮女孩不少,他還就看中他那女人,他女人臉花了,可是一對雙胞胎女兒卻人見人愛,兩人的種好。”
張恪笑了笑,對盛青說:“求你件事……”
“恪少你吩咐……”
“我讓傅俊到我公司來,你幫我勸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