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二師姐緩緩從內室走出,她的面容平和而溫暖。馬小飛見狀,連忙迎上前去,眼中滿是焦急與關切,他輕聲而急切地問道:“阿姨,您好,我是馬小飛,谷靈和與露我們都是同學。請問,我媽媽她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二師姐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寬慰的笑容,她輕聲細語地答道:“小飛啊,你別太擔心,你媽媽她只是受了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我已經仔細為她處理過傷口,敷上了藥材,只要她好好休息幾天,很快就沒事了。”
聽到二師姐的話,馬小飛心中的大石終於落地,他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他誠懇地說道:“阿姨,真是太謝謝您了!有您在,我媽媽就能這麼快得到救治,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謝謝您。”
二師姐輕輕拍了拍馬小飛的肩膀,眼中滿是慈愛:“傻孩子,跟我客氣什麼。等你媽媽好了有空常來家裡玩。”
馬小飛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用力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好的,阿姨,我一定會的!等媽媽好了,我一定去家裡玩。”
絡腮鬍這邊迅速行動起來,他不僅喊來了自己的老闆,而且召集了上百個得力手下,眾人聲勢浩大,彷彿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他們透過打探得知谷靈一行人已搭乘計程車前往紫靈醫館,。
於是立即部署,駕駛著數十輛車輛,車燈閃爍,引擎轟鳴,氣勢洶洶地向著紫靈醫館進發。
與此同時,谷靈正小心翼翼地揹著馬小飛的母親,準備將她轉移到一個更為安全地方。
然而就在谷靈即將踏出醫館大門的那一刻,門外突然傳來了刺耳的剎車聲與嘈雜的腳步聲,緊接著,一群身著各異、面露兇相的男子從車上蜂擁而出。
谷靈一看正是絡腮鬍那幫人,看來他們並沒有善罷甘休,而是召集更多的人,找到了這裡。
谷靈的心猛地一沉,他迅速將馬小飛的母親再次安置回醫館內。並囑咐二師姐說道:“麻煩師姐照顧好她。”說完準備衝出去和他們一拼到底。
大師兄正專注地接診病患,突然,被門外的喧囂和谷靈的動靜打斷了。他敏銳地察覺到異樣,迅速放下手中的事情,步履穩健地走向谷靈,然後關切的詢問道:“師弟,外邊怎麼回事?”
谷靈緊鎖眉頭,言簡意賅地解釋道:“這是一幫放高利貸的,馬小飛的母親欠了他們的錢,已經綁架了馬小飛的母親,我們剛把馬小飛母親救了出來,現在又不依不饒的追過來了。”
大師兄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堅定,他輕輕點頭,表示已瞭然於胸,隨即與谷靈並肩邁出醫館門檻,直面那洶湧而來的威脅。
門外,絡腮鬍他自恃人多勢眾,肆無忌憚地叫囂著:“裡面的人聽著,我們知道那女的藏在裡面,速速交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砸了你們這破醫館!”
大師兄挺身而出,聲音沉穩而有力:“諸位,我不管你們什麼恩怨糾葛,但是既然來了我的醫館看病,就是我醫館的病人,我有權利對他們負責。”
絡腮鬍怒不可遏,吼道:“看來你們是不打算交出來了,小心我把你這個小小醫館給砸了!”
大師兄堅定的說道:“那就看看你有那個本事了嗎?”
絡腮鬍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剛才小的怎麼這麼猖狂,原來老的也這麼猖狂,猖狂是沒有用的,這件事和你們沒有關係,你還是乖乖的把人給我交出來,免得自己受到牽連。”
大師兄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不容置疑的堅決,也帶著幾分輕蔑:“動我醫館,那還要看看你們有這個能耐嗎。我這醫館,在這十八年了,也沒有哪個敢砸了我的醫館。你們這群烏合之眾,若真有膽量,便儘管放馬過來。”
大師兄的話語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絡腮鬍和手下們面面相覷,氣勢明顯弱了幾分,顯然被大師兄的凜然正氣所震懾。
而周圍的百姓,也被這一幕深深觸動,紛紛投來敬佩的目光,為大師兄的勇敢與擔當喝彩。
在這個緊張對峙的時刻,那位絡腮鬍的老闆緩緩站了出來,,顯然他是認識大師兄的。
他以一種看似誠懇實則暗藏鋒芒的語氣對大師兄說道:“與大夫,您德高望重,此事本與你無關,何必將自己捲入這紛擾之中呢?只要您高抬貴手,將那位女子交予我們,我保證,你們醫館不會受一點損失,一切安然無恙。”
大師兄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堅定的笑容,他緩緩言道:“我說過,在外邊我管不著,但是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