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過來?”
陳葉青忙配合著點了點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真誠的看著趙禮的黑臉。
趙禮冷漠的看著面前一臉算計的小女人,冷笑道:“你認為朕會相信?”
陳葉青翻了翻眼皮,心想:反正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是老子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這麼瞎掰的謊話,用來騙一騙趙煜那個傻逼還行,可用來騙趙禮……陳葉青拿小眼神偷偷地瞄趙禮已經黑成鐵鍋的臉色。
趙禮顯然是被陳葉青氣的不輕,那眼神裡的小刀子亂飛的呀,簡直都能比得上發飆的小李飛刀了。
陳葉青醞釀了一下,一咬牙,接著說道:“皇上就算是懷疑臣妾,但臣妾肚子裡的貨可不是騙人的吧!”說完,陳葉青就指了指自己已經微凸的小腹,心想這孫子要是真敢亂說他肚子裡的這枚胚胎不是他的,那老子就讓他頭頂上的龍冠真的泛綠。
很顯然,缺心眼這種東西只長在陳葉青身上,絕對長不到趙禮的身上。
看他沉默的預設了他肚子裡的貨出自他的廠房,貼著屬於他的商標;陳葉青剛鬆了口氣,趙禮就一甩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哎呦呦!這小別扭鬧得,你他媽都敢承認老子肚子裡的種子是你沒日沒夜辛苦勞動灑下的,你咋就不敢裝裝傻,真的認為老子得了你口中的失心瘋呢?
要不說這自古以來帝王的壽命都很短,就這成天沒事瞎想愛懷疑人的毛病,能讓他們長壽了才怪了呢!
不管老子是不是正牌的皇后娘娘,你這傢伙都已經把老子就床正法了,對待曾經的床伴兼妻子,你就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老子在你眼皮子底下逍遙快活、和你的小老婆們成為手拉手的‘純情好朋友’嗎?
碧瑩見趙禮走了,不知又從那個旮旯鑽出來,趴在殿門口望了望,回頭又哭喪著臉看陳葉青:“娘娘,您怎麼又把皇上給氣走了?”
“氣走他?明明是他給我甩臉子,轉身撒蹄子走得好不好?”陳葉青嚴重懷疑碧瑩是跟趙禮穿著一條褲襠,要不那傢伙一冷著臉離開這裡,這小姑娘就一口咬定是老子沒捋好他那一身亂毛。
碧瑩看著自家娘娘的臉色也不好看,忍了又忍後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是在轉身朝著內殿走的時候,壓低聲音小聲嘟囔道:“娘娘真是越來越難伺候,皇上難得來了也不知道一直留到晚上,雖說現在身子沉不方便,但也能用別的辦法讓皇上方便方便嘛!……”
至於後面碧瑩嘀咕了什麼陳葉青是真的什麼都沒聽到,可就前面的那幾句話就真能把他氣得血彪三尺,白眼連翻!
碧瑩啊,你果然是跟趙禮穿一個褲襠的是不是?其實,你也跟司馬婉一樣瞧上趙禮的那張好看的皮相了是不是?只是司馬婉那個賤人是以暗害老子來得到趙禮的關注,而你卻是天天把老子往他床上送來得到關注的是不是?
*
三天後
當陳葉青斜臥在貴妃榻上,由聽說是徐思徐大太醫親傳的嫡系徒孫杜離請平安脈的事後,黃梨一臉驚慌的跑進來,那模樣,簡直就跟被惡狗追了似的。
“娘娘,煜王殿下來了!”
得!的確是被惡狗追了!
因為記著碧瑩的話,也是有心不想再跟趙煜亂牽扯關係,陳葉青連眼皮也沒抬,嗡聲說道:“告訴煜王,本宮累了,不見客!”
黃梨應了聲,又趕緊跑出去回話。
陳葉青瞧著黃梨跑遠的身影,轉眸間又盯著正在專心為他把脈的杜離。
真是想不到啊,徐思那個滿臉褶子的老頭兒居然會有一個如此清秀漂亮的小徒孫啊;瞧瞧這小臉白嫩的,瞧瞧這嘴唇粉紅的,還有那對眼珠子,哎呦我的小心肝啊,簡直就跟黑珍珠似的乾淨清澈啊!
就在陳葉青看的有些痴呆,差點伸手去摸一摸杜離那張細嫩的小白臉時,剎那間回過神的他一下就從貴妃榻上坐起來;我的那個叉叉!老子這是咋的了?咋就對著一個漂亮的小男人垂涎三尺、春心蕩漾了呢?難道是因為懷孕的緣故?肚子裡的胚胎已經嚴重影響扭曲到了他雄性激素了嗎?
杜離正在心無旁騖的聽診,被皇后娘娘來了那麼一下子,自己也沒嚇了一大跳,只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忙跪在地上叩頭請罪:“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哎呦喂,這聲音也是脆生生的甭提有多好聽了呀!
瞧著那跪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抬一下的漂亮小男人,陳葉青就覺得自己像是看見了一隻香軟可口的小白貓,貓兒伸出粉紅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嘴角,刺激的他差點分泌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