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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道滇南七虎正是川西大俠嚴老前輩的仇人?”

張元吉冷笑道:“茄子不是長在桃子樹上,姓谷的,你不要把兩件不相干的事情扯在一起!你、你、你玷汙了我的未婚妻,說什麼我也不能放你過去!

谷涵虛道:“我卻替你可惜,只怕你上了奸人的當!”張元吉怒道:“不用你這樣好心!我也不聽你花言巧語!”

喬元壯也冷笑說:“你自己就是一個邪惡之極的奸徒,還有臉指責別人?老實告訴你吧,我們不但知道褚大哥的來歷,而且還要和褚大哥一同去見嚴老前輩的。明人不做暗事,我們並不怕嚴老前輩知道,哈哈,我們倒是怕你沒有臉再見嚴老前輩呢。”

褚青山冷笑道:“何必與他多說廢話!”喬元壯道:“不錯!”和身撲上,一招“跨虎登山”,橫掌向谷涵虛門面擊去。他以武當派第二代弟子的身份,給谷涵虛打得他面上開花,如今眼看勝利在望,當然是要誓報這一記耳光之辱了。

張元吉一見師兄出手,不假思索,唰的也是一劍刺去。他們師兄弟慣於聯手對敵,一掌一劍,配合得妙到毫巔,張元吉的劍勢尤為凌厲。褚青山喘息已定,在冷笑聲中,亦已縱身撲上。

谷涵虛的傷雖然不重,但已不耐久戰,他知道倘若再讓這三人再次合圍,自己想再脫身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當下突起怪招,以掌擋劍,以劍刺掌。喬元壯練的是綿掌功夫,功力甚高,差不多已練成了入石如粉的本領。但無論如何也還是不敢以血肉之軀,來擋谷涵虛挾著勁風刺來的這一把明晃晃的利劍。

喬元壯縮手不迭,說時遲,那時快,谷涵虛的左掌已是劈到了張元吉的胸前,張元吉一劍刺出,陡然間只覺虎口一麻,那柄長劍已是給谷涵虛劈手奪去!本來以張元吉的本領,絕不會這樣輕易便給他奪了手中的兵刃,但因谷涵虛“聲東擊西”的戰術使得恰到好處,拆散了他們師兄弟的防禦;同時張元吉也想不到對方竟敢如此大膽,只憑肉掌,就敢來奪他利劍,是以冷不及防,給谷涵虛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只是一個照面,長劍登時易手。

谷涵虛喝道:“原物奉還!”把奪來的長劍飛出,但卻向著褚青山飛去。褚青山可沒有接劍的功夫,慌忙閃開,喬元壯見谷涵虛擲劍這招,正是武當派“蒼龍掉尾”的招數,心裡又是吃驚,又是詫異,當下便硬著頭皮飛身躍起,把手一抄,用本門的“接劍式”,把師弟的長劍接下來。他的劍術不及師弟,掌上的功夫卻比師弟強得多,接下長劍,居然沒有受傷,稍稍儲存了一點顏面。

此時谷涵虛已經突圍而出,跑到前面七八丈的密林之中。但卻不知怎的,突然停下腳步,嚴烷大喜叫道:“谷大哥,快跑!不必為我擔心,諒他們不敢對我怎樣?”

季元倫、梁元獻左右夾攻,殺得嚴烷只有招袈之功,毫無還手之力,嚴烷分心說話,給對方可乘之機,只聽得“鐺”的一聲,頭上的一根玉簪給梁元獻一劍削斷。

季元倫冷笑道:“不錯,我們看在你爹爹的份上,是不敢對你怎樣。但我們可要把你送到你爹爹的面前,倒要看看你爹爹以川西大俠的身份把你如何處置?”

喬元壯接下長劍,交還師弟,面色鐵青,冷冷說道:“師弟還記得師尊授劍之時的吩咐嗎?本門榮辱,如今就在你我肩上了!”

原來武當派以劍術、內功馳名天下,每個弟子學成出師之日,都有一個授劍的儀式,由師父當著一群同門,把劍鄭重的授給徒弟,並交代兩句說話,這兩句說話乃是:“劍在人在,劍亡人亡!”故此凡是武當弟子,都是把自己所用的這一把劍看得比命根子還重的。

如今張元吉的劍給谷涵虛奪了去,雖有師兄接了回來,但對張元吉而言,這已經是奇恥大辱,比師兄給打了一記耳光的恥辱,更大得多!如果他的劍尖不能飲仇人之血,他就沒有面目再見同門。喬元壯向他提起“師尊授劍之時的吩咐”,這也就是逼他要為師門榮辱拼死報仇的意思。

張元吉接過長劍,面上一陣青一陣紅,咬牙說道:“死生事小,師門榮辱事大,不勞師兄提醒,小弟也知道是應該怎樣做了!”當下喬、張二人,一個要報掌摑之仇,一個要雪奪劍之恥,雙雙挺劍而上。

谷涵虛本來可以跑得出去的,但他只不過跑出七八丈之地,就忽然停下腳步,不再跑了,嚴烷大為著急,連聲催他快跑。

眼看喬、張二人即將追到,褚青山亦已從另一面攻來,就要截斷他的後路,谷涵虛驀地喝道,“且叫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手段!”喝聲中一掌向身邊的一棵大樹劈下,登時好像晴天起了個霹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