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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衣喇嘛追去!李思南恐她有失,跟上去給她壓陣。

屠鳳問道:“這喇嘛可是昨晚和那榮彩一道,要來捉拿我的二師哥的?”李思南道:“不錯。他已經著了孟女俠一劍了。”屠鳳銀牙一咬,說道:“不能放過了他!”

此時那紅衣喇嘛剛剛搶了一匹坐騎,跨上馬背。屠鳳把手一揚,發出了連環毒鏢。紅衣喇嘛一臂受傷,揮杖不靈,只打落了一支毒龍鏢,第二支毒龍鏢射著了他的後心,毒龍鏢見血封喉,紅衣喇嘛一個倒栽蔥跌下馬來,發出了一聲裂心肺的呼叫,就倒在血泊之中不會動了。

楊婉獨戰淳于臏正感不支,孟明霞來到,一照面便下殺手!

淳于臏反手一鉤,鉤尖對著孟明霞的虎口。這一招攻敵之所必救,本來是反守為攻的上乘招數,可惜淳于臏要對付的不單是一個孟明霞,在他前面還有一個楊婉也沒閒著。楊婉趁這機會,唰的一劍指到了他的背心。淳于臏背腹受敵,難於兼顧,只好先解楊婉這一招足以取他性命的劍招。孟明霞何等矯捷,劍鋒一轉,倏的一個“斜切藕”的招式斜削下來,登時在淳于臏的左臂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要不是他倒縱得快,這條臂膊險些就要給孟明霞硬生生的切斷。

屠鳳喝道:“把性命留下來!”她恨極了淳于臏,一揚手竟是三支毒鏢連環發出,淳于臏委實了得,一臂受傷,只是單鉤一撥,只聽得鐺鐺聲響,兩支飛鏢給他打了回來,和第三支飛鏢一撞,三支青龍鏢都落在地上。

說時遲,那時快,淳于臏早已跨上了馬背,絕塵而去。他這匹坐騎乃是千中選一的國外良駒,不在明慧公主送給李思南的那匹名馬之下。

屠鳳嘆了一聲“可惜”,把毒龍鏢拾回暗器囊中,上前待與他們招呼,只見孟明霞已經湘楊婉搭話了。

孟明霞落落大方地笑道:“這位想必是楊姐姐了?屠姐姐回來和我說起,我正在遺憾恐怕見不到楊姐姐,誰知你們就來了。這次可真是多謝你們啦。”

楊婉說道:“這是應該的,孟女俠於南哥有救命之恩,我們得知訊息,豈能不來報答?說真個的,我也很想見孟姐姐呢。”楊婉當然不好意思說出她是李思南的未婚妻的身份,但在言語之間,已是隱隱約約地透露出來。一句親親熱熱的“南哥”,就足以表明了她和李思南的關係是與眾不同了。

李思南倒是有點感到尷尬,但好在孟明霞落落大方,李思南受了她的影響,神態這才恢復自然。當下李思南上前與孟明霞重新見過禮,謝過了她當日相救之恩。

孟明霞問了他在蒙古的遭遇,李思南據實回答,最後說道:“家父不幸遭奸人陷害,多虧婉妹救護,我們父子才能見上一面。”孟明霞聽了這話,心中更是瞭然,情知他們的關係決不只是止於“兄妹”。

孟明霞心內微酸,卻也暗暗地為他們歡喜,想道:“這們位姑娘出自名門,又是才貌雙全。她和思南相配,正是一對天造地設的佳偶。”

屠鳳心直口快,笑道:“李公子,我今日請你你不來,我還只當你沒有良心呢。如今我明白了,原來如此。”李思南、楊婉與孟明霞都不禁面上一紅。孟明霞嗔道:“屠姐姐,你怎麼胡亂說話,也不怕客人見怪。”

楊婉不想局面尷尬,笑道:“我們可不是什麼客人。孟姐姐,我和你雖然初次見面,但南哥和你卻是早已相識的了,所以,我對姐姐也有一見如故之感呢。”這幾句話說得很得體,但話中的醋味,卻也隱隱嗅得出來。孟明霞聽了,不覺暗暗皺眉,心裡想道:“這位楊姑娘樣樣都好,可惜卻是有點小心眼兒。”

忽聽得草叢中有呻吟之聲,原來有個西夏武士受了劍傷,人還未死,正在那裡掙扎。屠鳳心中一動,說道:“我正要找個活口審問。好,你們談吧,我去料理這廝。”

屠鳳把這武士拖了出來,給他敷上了金創藥,說道:“有件事情我要問你,你說實話!”這武士得她敷上了金創藥,疼痛減了許多,以為可以活命,大喜過望,說道:“姑娘請問,但有所知,定當奉告。”

屠鳳說道:“這紅衣喇嘛昨晚和一個漢人名叫榮彩的同在一起,你知道嗎?”那西夏武土一道:“知道。”屠鳳道:“這個榮彩的師父名叫陽天雷,你知道嗎?”西夏武土道:“陽天雷是金國的大內高手,我們雖然僻處西夏,也是久聞其名的了。”

屠鳳道:“我要問你的就正是這件事情。蒙古與金國正在交戰,陽天雷既然是金國的大內高手,何以他的弟子卻和蒙古的喇嘛一同辦案。”

西夏武土低聲說道:“姑娘,幸虧你問著了我,這是一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