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會把你的骨頭一根根敲碎,你可以感覺撕心裂肺地疼痛,但是你叫不出來,因為我怕吵。”
“你沒有發現我的匕首很奇怪?這是龍牙做的。那龍是我殺的。呵呵。”我一邊說著,一邊拿匕首在他瘦骨嶙峋的背脊上滑動,“我相信你還感覺不到疼,肉就一片片都下來了。這個,就是傳說中的凌遲。”
“別說了,求你了……”王英已經嚇得哭出來了。還好,如果他真的嚇得大小便失禁,我收拾起來也很麻煩。
“算了,現在我告訴你,我不會這麼做。”我沒必要騙一個死人,嚇唬他也並不是那麼有趣。如果不是紫羅蘭的眼睛,我肯定不會和他廢話,直接就把他挫骨揚灰了。我只是想讓他知道自己的幸運。
“謝、謝謝。”
“不必客氣。我不會放過你的。你也知道你不可能活到明天。”這個也是實話,“不教而誅謂之虐。我也算教過了。殺人償命,你動手的時候就該考慮好後事了。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很慶幸,如果不是下午楊思遠讓我想起儒家教義,要不是紫羅蘭觸動了我正在消退的良知,我可能已經施虐了。或許現在正沉浸在暴虐的快感中,變成一架沒有人性的暴虐機器。
“沒、沒什麼了。殺、殺吧。”雖然抖得厲害,不能不說,他還是算個硬漢。我從來不信被人殺之前能有人從容不迫,雖然書裡很多。
“突然想到個問題。誰帶你去的女閭,挑唆你玩紫羅蘭?”我說過,我要把康廣張輝的死,擴散成腥風血雨,凡是對不起他們的,我會格殺。今天去女閭,也是去殺人的。若是老李阻擋,他也一樣會死。那時,我是不會擔心他的賤血髒了我的匕首。
“給我個痛快的,我就告訴你。”
“答應你。”我也沒興趣玩虐待遊戲。
“右相!”
我愣住了,不是說是右相的一個門客嗎?怎麼是他本人?
“真的?哦,對了,差點忘記,你和右相身邊的那個女人,發生過什麼?說出來吧。”
“我已經是個廢人了。求你了,我說了就留我一條命吧。”這小子得寸進尺。
“我不是很在乎。要不,我請你吃肉片吧,不過只有你的肉。”
“我迷姦了她。”這個小子還是很機靈的。
“她知道嗎?右相知道嗎?她和右相的真正關係是什麼?”
“後來她知道了。不過她沒辦法,她殺不了我。又怕右相知道,所以只好一直瞞著。她雖然比右相大,但是他們真的是情侶。”
“那天和你一起去女閭的就是右相?”
“對,在外面,他一直都說是右相門客。那天是他要玩紫羅蘭的,我只是在門口把風,後來殺人的命令也是他下的。”
“理由,他不是有女朋友了嗎?”
“紫羅蘭是戰俘,脾氣很倔。本來右相是藏在府裡當傭人的。結果有一天左相來了。她就向左相求救。弄得右相一點面子都沒有。後來左相就鼓動廢奴,天天吵。然後才有了女閭,右相開始是惱她壞事,也把她送去了。前天又想她的味道,就叫我打頭,一起去了。”
“右相很好色?她就不吃醋?”
“右相才十七歲,血氣方剛。她吃醋也管不住,後來她被我那個了,覺得自己髒,也不管右相了。”
“你知道不知道右相想殺你?”
“啊!不會的。我對右相忠心耿耿,他沒理由殺我啊。”
“那送你的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那是他厭了的,後來發現我和她有一腿,就踢給我了啊。不是我搶的。”
那我也不清楚了,如果右相不想殺他,為什麼默許我的條件?我知道他不會履約,但是他鼓勵我殺王英是錯不了的。
“最近右相有沒有召見過你?”
“有,早上。他特意叫我過去,交待了點事。”
“什麼事?”
“他說,不是自己的石頭留著也沒意思,徒然給自己找麻煩。然後問我知道不知道該怎麼做。我說知道了。他就笑笑讓我下去了。”
“什麼意思?”
“他是讓我把康廣張輝的石頭快點賣掉吧。”
“石頭可以賣?”
“是。在這個世界裡,提升能力的唯一辦法了。所以黑市上價格很高。我還在找買主。”
“石頭現在在哪裡?”
“在我銀行。不過我的石頭被砸掉了,永遠也打不開櫃子了。”
本來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