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從開篇都跟喝了油排糞一樣順暢,到這裡倆小東西總算有點進展了,完蛋,便秘了
☆、愛情是什麼?我覺得像草莓牛奶
從此,顧臻把他的“四不”方針改成了“四用”方針,對方哲採取“使用利用濫用往死裡用”的行動準則,方哲同志徹底淪為了二十一世紀的多用奴隸,全新出品,融合了多種傢俱功能,洗衣洗碗洗廁所,通水通電通馬桶,做飯做菜做小二,捶背捶肩捶大腿,兼顧了鬧鐘、腳踏板、沙袋、出氣筒等用品的工作,真正做到了隨叫隨到,奮不顧身,對顧臻的要求百依百順,萬死不辭。
太史公曰:就一個字,賤!
方哲小朋友犯賤犯得開心,犯得高興,如果人吐口唾沫他都可以留在臉上好幾天不擦,如果人家放個屁他都可以用個瓶子裝起來放在床頭供奉。水鳥和二胖子紛紛感嘆:愛情時而讓人如痴如狂,時而讓人喪心病狂。
方哲小朋友不覺得他喪心病狂,拿熱臉貼人家冷屁股貼的很是帶感,被人家踩在腳下也踩得很是興奮,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祖國的花朵方哲小朋友正在一步步朝著抖M的不歸路上走著。
方哲很欣悅,他似乎覺得顧臻這座大冰山正在自己六月暖洋洋的陽光下逐漸消融,自己做的飯也似乎越來越合他的胃口,顧臻被他養得越來越有精神了,面色也不總是那麼陰陰沉沉的,時不時也不自覺地露出一絲暖暖的笑容來。
說不定什麼時候,顧臻就會對自己由衷地露出那樣的笑,就像那個午後,陽臺上陽光下的那個側臉一樣。
方哲一想到就心情激動,做夢都能笑出聲。
二胖子幽怨的臉出現在面前。
“我的喪帝,你能不能別突然笑得這麼驚悚,讓人慎得慌啊。”
方哲斂起笑容,眼睛卻還是亮亮的。
水鳥嚼著泡麵,做文人騷客狀,“愛情是什麼?它是濃醇的美酒,讓人心醉,讓人醉了卻更享受醉的滋味。”
二胖子嘆:“鳥大學士搶來壓寨夫人後更有味道了嘛。”
水鳥說:“承讓承讓。”
二胖子說:“方小哲,你家老闆吃了沒呢?”
方哲心不在焉,笑眯眯地答:“沒呢,待會去給他做脆皮鴨、京醬肉絲還有小白菜燉豆腐。有鳥有肉有菜有湯,不錯吧?”
水鳥抽一口氣,“媽的你個j□j燻心的東西,四年了,怎麼從來沒孝敬過你胖哥和鳥哥啊?奶奶的電磁爐和鍋淨便宜隔壁寢室了,我們吃泡麵吃得胃都防腐了,沒見你張羅過做飯吃!”
方哲歉然,雙手合十道:“這不是沒想起來麼,以後一定一定。”
水鳥還是氣,揪著方哲的耳朵罵:“我算是看清楚你了,個白眼狼,光顧著情人了,連家都不要了!”
二胖子把氣沖沖的水鳥從方哲身上剝下來,說:“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你們那啥了沒有呢?”
方哲說:“哪啥?”
二胖子鄙夷地看他,“還裝蒜,一點蒜味也沒有。”
方哲抬眼望天,“幹嘛告訴你。”
水鳥又蹦起來,“嘿——方哲,你膽兒肥了是不是,家長問話你什麼態度啊你?”
二胖子拉住水鳥,說:“孩子長大了,你也不能逼他,是不是?順順氣啊孩子他媽。”
水鳥拿衣袖抹眼角,抽抽涕涕:“翅膀硬了,什麼都不跟我們說了,嗚嗚嗚嗚……”
方哲額頭抽搐,說:“沒有沒有沒有,行了吧?”
二胖子來了精神,兩隻眼睛閃耀著八卦的光芒,“怎麼還沒推倒啊?方小哲你不行啊,有句古老的傳言怎麼說來著?要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這胃都快給你抓碎了,怎麼他還沒以身相許啊?”
水鳥棄暗投明,回過頭來抨擊二胖子,“這位同志,心裡能不能不整天想這些齷齪的?偉大的愛情,是不需要肉體來維繫的,是心靈的溝通,是靈魂的交流,你懂不?亦舒不是有首詩嘛,‘你有你的銅枝鐵幹,像刀,像劍,也像戟,我有我的紅碩花朵,像沉重的嘆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彷彿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裡: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腳下的土地。’我看方哲同志一定是領略了這種柏拉圖式戀愛的精髓,深深地為這種精神的戀愛所傾倒,所以才不推倒顧老闆的。”
二胖子面無表情道:“剛才那些話是常寐紫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