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承,“那可好,省得八姐大喜日子顯瘦。”
她又對蕭維說,“多謝少將軍體諒了。”
又是個聰明得了不得的女子。墨紫垂眸,抿嘴含笑,欣賞之。
她們走了之後,蕭維沉喝,“你還想聽多久?”
仲安從暗處步出,呵然侃道,“白羽老弟,你一早起來豔福不淺,美女相繞。我怎能出來打斷?”
“墨紫有點奇怪。從來言辭鋒利,今日又躲又閃。”蕭維這才眉頭深攏。
仲安可不打算承認是他惹出來的,轉個話題,“我問過魏佳了。他說他到的時候,元澄華衣就已經走了。至於臭魚丁狗他們,是安頓到客棧後,墨紫讓他們離開的。怎麼,你仍懷疑起火的原由?就算是元澄縱火,他這麼做的目的何在?”
“我不知道。”蕭維望著鼓滿風的大帆,“但怎可能燒得如此乾乾淨淨?難道沉在水裡還能著火?分明是故意毀船。你莫忘了,元澄是南德權相,焉知不是一場苦肉計,派來我大周潛伏?還有墨紫——”
他有些猶豫,“她也不喜歡在戰船上運用她那些技藝。無論是元澄先走,還是臭魚等人後來的離開,他們一定另有打算。”
仲安點點頭,“所以你才派人去盯著紅萸和元府?白羽,終於恢復你的本事了。你可知,只要你冷靜,就是出手如閃電的豹子,再狡猾的獵物也逃脫不出去。”
蕭維並不因此沾沾自喜,“我只不過發現當個正直的好人,不過讓元澄那樣的小人鑽空子而已。他壞,我就只能比他更壞。”
再說王十娘和墨紫用罷了早飯,就帶著秋扇回艙。
秋扇一肚子的話總算能說出來了,“姑娘為何同那個宋墨紫親近?蕭將軍一路上都沒怎麼停過船,到了她面前,就說隨時停,擺明對她特別。難道姑娘瞧不出來,蕭將軍和她——”
“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