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吃些什麼?”無視對方的指控,墨紫也悠閒。
“你點就是。”洛州也是他的故地,那年的寒冷卻已經過去,眼中只有溫暖容顏。
“你沒什麼特別想吃的,我就不點了。”聽著那頭臭魚落英此起彼伏報菜名,墨紫努努嘴,“一樣來兩份最簡單。”
武幽燕想站起來,卻被贊進一手壓肩,便動彈不得。雖然不能動手,但能動口,她氣勢洶洶興師問罪。
“元澄,你憑什麼說我爹要造反?”見到墨紫的時候,她就該想到的,因為兄長說這兩人關係說不清道不明。
“郡主明明嫁到青州,如今卻出現在洛州,自己尚且是不能公然露面的身份,還指責在下。你認為,在下需要回答你嗎?”元澄夾小菜吃。
“她沒嫁成。逃了。”小衣將武幽燕的原話壓縮為六個字,麻溜得想喝第——記不清數——杯的酒,讓華衣板著惡人臉沒收。
板著惡人臉的臉,就是惡鬼臉,小衣不敢挑釁,茶杯當酒杯,茶水當酒水,擺很能喝的“撲死”。
“那種人家,不嫁也罷。”元澄倒也不全然冷淡,“至於你爹的事,即使罪證確鑿要嚴懲,相信皇上會公正處理,不會累及無辜,而且你們也是皇上的親人。”
“我爹他不會造反的。”武幽燕忿然。她從一個說話都不會大小聲的名門閨秀變成了容易暴跳的豆子,屬於人生大起大落之後的進步。
“那麼你爹房裡的密室是哪兒來的?還有與大求籤訂的契書,難道是誰栽贓陷害?禮王府的護衛和你爹重金禮聘的高手都是瞎子不成?我們所發現的每樣證據無不和你爹關聯,郡主與禮王父女情深固然可貴,但恐怕你也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在做些什麼吧。”女子在外獨當一面的太少,武幽燕更是籠中鳥。
“我……我雖然不太清楚爹的事,可我知道我爹的為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