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瞧瞧,此時的你究竟是人還是魂。”
墨紫呵笑,那雙舉世無雙的手,靈巧探進他的衣袍,一觸到那溫潤的胸膛,雙眼起媚。夫妻這種事,一過洞房,不會膩,只會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滋潤。遇對了人,就是如魚得水,潛力無限。
“元相,申將軍求見。”大帳外的親隨報話。
墨紫一眨眼,難得出嬌媚之聲,“元相還是處理公事要緊。”手卻未停,探往他的小腹,感覺到肌肉一緊,她便悶在他脖頸歡笑。
原來有時候,女人就想禍害禍害男人。
元澄斂目咬牙,朗聲開口,“夫人在帳中,他人免進。”按理這話說到這兒正合適,但他豈是尋常人,又道,“我與夫人新婚燕爾,小別更是思念,日不升莫相擾。”
墨紫瞪眼,笑容僵了,也咬上牙,“元澄,你皮厚的毛病改不了,是吧?”日不升莫相擾?這就開啟了一個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好頭啊。還有,他這麼說,整座山的人都知道兩人要幹什麼了。
“不是毛病。”他附耳呢喃,“是優點。而且,我這麼一說,那些覺著我高高在上的將領就明白我跟他們一樣都是普通男人了。這叫打成一片,很快就會和我稱兄道弟。”
天下間要有誰比他這張嘴還厲害,她願下跪拜師。
墨紫真是半句頂不過,只能服帖,“嫁雞隨雞。夫君皮厚,小女子也只好皮厚,當這一灘紅顏禍水了。欸,不對啊,這都已經深夜了,應當是夫妻同床共枕的時候,我沒禍你。”
元澄沉笑,“是你太乖了。”
墨紫拉他的衣襟,身子一抬,玫瑰紅的漂亮雙唇就咬住了他的嘴,轉而重吮,在間隙之中吐字,“說不過,只能咬。”
元澄不說話,也沒空說話,嬌妻誘惑,自甘沉淪。天知道,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