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些幹啥,走走,咱趕緊回家啊,要不然讓來福知道你又著急上火,心裡又該心疼你啦。”
何氏卻說道:“栓子娘,你是不是也聽到些啥了,別的我可以不管不問,可是這要是說我家來福兒,栓子娘,你應該知道的,我絕對饒不了她們。”
然後她轉身還是追問臘梅:“你這孩子,啞巴了,娘問你呢,蓮花到底都說了小妹啥?”
臘梅見瞞不住,點頭小聲的說道:“娘,我要是說了,您可不能著急啊,其實蓮花那些話都是胡說的,她就是說我小妹,給元風哥和瑾瑜哥不清不楚啥的,也沒有說別的。”
“啪。”何氏第一次動手打了自個的孩子,她拍了臘梅的肩膀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道:“這都把你小妹說成這樣了,還叫她咋說,你傻了不成。”
蓮花的幾句話,要是來福聽到,肯定不會在意,因為清者自清。可是在何氏這地道的古人來聽,那就有點大發了,因為蓮花的幾句話,算是直接的損了來福的清白,這是能治來福與死地的話。
栓子娘也多多少少的聽到過幾句,只是沒有像臘梅說的這麼全,這一下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能勸道:
“來福娘,蓮花那孩子的嘴隨了她孃的,沒有把門的,什麼話都敢亂說,她說說她的,咱也不信啊,來福兒那孩子,也不是她說的那樣的孩子啊,咱可是都看著來福長大的。”
何氏卻聽不進去勸,她這會心像刀子割一樣的疼,暗自責怪她自個,都是因為她這個當孃的沒有本事,這個家卻要一個孩子來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