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周倉手握呂布的金印大笑道:“左將軍,難道就不怕,某拿將軍的人頭,向曹公求賞?”
呂布聞言一震,心中暗暗警惕,手也不著痕跡的按在了劍柄之上,面上卻輕聲笑道:“曹操此人,為得徐州,可假借為父報仇之名,可喂是不擇手段。再則,此人為洩心中之憤,可縱兵屠城。二位以為,其人可侍呼?”
周倉揚嘴欲駁,邊上的裴元紹雙手抱拳,朝著呂布就是一拜,嘴上出賣道:“大哥,您不是早就仰慕呂將軍和那個姓關的將軍的多時了嗎,現在呂將軍親自來,要納你入呂將軍的麾下。你怎麼?”
卻是裴元紹看見自家大哥那滿是橫肉的大臉擠在一起,正恐怖的盯著自己,那雙本來被肉擠在一起的小眼睛瞪的老大,正在那釋放著憤怒的火焰。
最後卻只是嘆了口氣,對於這個直爽的兄弟他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總不能說我這是出言試探呂布的膽量,氣度,是不是直得我們兄弟誓死追隨的人。
只好用朝呂布跪拜道:“某,周倉,攜黃風寨八百三十二人誓死追隨主公。”
裴元紹見自己大哥終於肯追隨呂布,連忙歡喜的隨著周倉一起拜見主公。
“二位先行起來,有二位相助,不出月餘定敗曹操。哈哈…。”扶起二人後,呂布用大笑來演示心中的尷尬,好險,要不是裴元紹心直口快,說出周倉心中所想。若等周倉繼續用語相逼,呂布可不感保證會不會拔劍殺了他們二人。畢竟,人心隔肚皮啊,雖然史書上記載,周倉,性格豪放,待人赤誠。但呂布可不會把全部籌碼都壓在史書上,貂嬋還在下坯等著他回去,天下還等著他去馳騁,呂布可不想死在這座默默無名的山山上。
到是對於周倉的試探,呂布是欣賞的,畢竟良將也要則主而侍。此人,當有大用。
平復了一下自己那棵激盪的心臟,轉過身來,對著站在一旁,因有所準備,面上還算鎮定的吳遂,暗中點了點頭,“汝可願意追本將。”雖問,語氣卻是不容質疑。
事情都到了如此地步,吳遂還能說什麼,況且他吳遂一介草民,能綁上呂布這大數,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他還求什麼。
倒頭便拜道:“遂,雖為一介草民,但早年也曾拜過一位落魄茂才為師,雖不才,卻也識得幾個字,願為主公安前馬後。”
“這小子,到這時還推銷自己的才學,識得幾個字,對於他這個農民出身的人來說,倒也難得。”心中欣賞他能夠精準的抓住時機,讓主上更加的重視自己。面隨心走,呂布笑道:“恩,倒也難得,放心,只要做好本將吩咐下去的事,本將自會重用之。”
“諾。”
見呂布沒有嘲笑自己,卻反而激勵自己,吳遂感動之餘,也慶幸呂布並不是傳說中的暴而少恩。
“先叫人把張其他們帶上來,本將有要事吩咐。”吩咐完吳遂後,轉身對裴元紹道:“先將本將那幾百號人帶上來,對了,叫李大山把留在他寨子裡的婦孺和那些過冬的物資也都遷到這裡來。”
“諾。”吳遂、裴元紹應聲而去。
“走,帶本將去後面看看。”呂布對著自拜他為主公後,滿臉恭敬的站在一旁的周倉道。
寨子後面是一片片的木房,一聲聲壓仰的呻吟之聲,從那底矮的房子里豪不阻擋的傳了出來。
周倉面色微微一紅,尷尬道:“兄弟們在這一整年的時間裡囤積了大量的糧草和物資,冬天除了和自己婆娘樓著睡覺也沒別的事幹。”
“恩。”呂布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幹了一整年的“活”,過著刀口上舔血,或許明年就去見閻王了,趁著冬天樓著自己婆娘,努力的播種。
“去那邊看看。”呂布指著一片足有四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地道。
“你們在這山下打劫,這繒縣的縣令就不管?”自己管轄的地界,有山賊盤踞,卻不見軍隊來圍剿,呂布疑惑道。
周藏呵呵一笑,藐視道:“主公不知,這繒縣雖是大縣,這縣兵卻不足五百人,只要倉做的不要太過份,再每年送些金銀古去,那縣令也就睜一眼,閉一隻眼。”
“不足五百人,那擋住我南下的諸城加起來也不過數千人。”想罷,呂布對周倉道:“這次本將出下坯,是為了去泰山請臧霸出兵,分曹操之兵,以解下坯之圍。然,本將若帶兵南下,沿路諸城必然拒之,到時汝這支兵馬可做奇兵之用。”
周倉恍然,怪不得主公會以身犯險,親自來此勸我等歸之。
正好這時,裴元紹、李大山等人帶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