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男幾人見到,走在最前頭的陳偉,突然佇立不動,疑惑的問:“偉子,怎麼不走呢?”
陳偉的腔調宛如要哭出來一般,顫顫巍巍的講:“老,老大,我們被包圍了!”
“什麼?被包圍呢?”疤痕男幾人,有些不敢確信,自己所聽到的,明明警察辦案的速度都很墨跡,今天怎麼這麼迅速?
能做老大的都不是一般人,經歷過短暫的慌亂後,疤痕男很快就想出了對策,對幾人大吼道:“快,快,快撤回去。只要我們手中有這女人,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
“可,可老大,這女人,快死了!”
“我們不說,他們又不知道,如果想活命,就得聽我的,”疤痕男一把拽住光頭男的衣服,咬牙切齒的講,如果能活吞人的話,恨不得一口,把這個沒腦子的給了結了,聲音說的那麼大,生怕外面的那群人聽不見!
深知自己,說錯話的光頭男,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一臉無辜的看向疤痕男。為了躲避抓捕,幾人又撤回了倉庫。
“排長,那夥人又帶著人質,縮回去了!”一個士兵跑過來,向排長和一個年輕人,報告前方的最新情況。
“通知各單位,準備強攻!”
“是!”將領導的指示,傳達給各班後,三十人,舉著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入倉庫,疤痕男幾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抗,就被制服了。
隨後趕到的白芒,再見到奄奄一息的顏雪時,悲痛難掩,小心翼翼的抱起她,附在她耳邊,輕聲喚道:“小雪,小雪。。。。。。。”
“長官,我們發現在這個照相機裡,拍有犯罪嫌疑,企圖侵犯人質的照片!”
排長可沒膽子去接這,不如賣個人情給這位白少。左手握拳,放在唇邊輕咳一聲:“這東西還是,交給白少處理!”
這人,也是個有眼色的。會意之後,就把相機遞給了白芒,白芒瞄向相機的目光,透出濃濃的寒意。
排長又朝這士兵,使了一個眼色,班長立馬抽出交卷遞給白芒。
白芒接過後,對排長點點頭,表示他這個人情,他受了。排長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回以一笑。
再白芒上車離去後,排長立馬拉下臉,對士兵們,命令道:“把這幾個社會敗類,壓到市警局去,那裡的人會好好招待他們的,順便讓他們長下記性,讓他們知道哪些人是惹不起的!”
疤痕男幾人像牲口一樣,被扔到車上,雖然反抗過,但都被無情的鎮壓。
見到手術室的紅燈暗下,白芒立即從凳子上起身,跑過來,向剛走出來的主治醫生問道:“醫生,請問,我女朋友,她怎麼樣呢?”
“咬斷的部位,都已經接上,因為未咬斷神經,所以味覺並未有多大的影響,只是這兩個月內,不能咀嚼食物,只能喝些流食,以免碰到傷口!”
白芒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對顏雪的憐惜,滿的快要溢位喉嚨。坐在床邊,握著顏雪的手,放在唇邊。
只有熟悉的香味,才能證明,她真的,又回到他身邊了。望著睡得極不安穩的佳人,白芒自責不已,如果他能再早點,找到她,她也不至於,被逼得走上絕路。
俯下身,在她的額頭上,烙下,輕輕的一吻;“你不用不安,不用恐慌,因為我會永遠在你身邊,守護著你,保護著你,呵護著你。。。。。。。。”
不知是不是聽到他的安慰,原本緊鄒的眉頭,逐漸鬆開。
###########
在破舊的倉庫裡,光頭男幾人把顏雪按在地上,疤痕男則脫掉褲子,光著下半身,離她越來越近。
蹲在她面前,強硬的,要把那骯髒的東西,送進她體內,她驚恐的尖叫道:“啊。。。。。。。。”
睡在躺椅上的白芒,被顏雪的尖叫聲,驚醒,猛地睜開眼睛,朝床上望去。見她蹲坐在床上,用被子裹住全身,不停的發抖。
白芒走過去,坐在床邊,將她摟在懷裡,像哄小孩一般,一邊輕輕拍打著,她的背部,一邊輕聲哄到:“乖,我在這裡,在這裡。。。。。。”
原本毫無焦距的雙眸,再聽到熟悉的聲音,漸漸恢復了清明,發抖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隨後耳邊又傳來,她平和而又均勻的呼吸聲。
怕她再做噩夢,白芒就這樣抱著她,直到天亮。
“呲。。。。。。”因為長時間保持著同一姿勢,白芒的四肢,早已麻木。瞧著她甜甜的睡顏,白芒露出了一抹淺笑。
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