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花臺上,揮舞著紗質的綢緞,無數顏色不一的花瓣奇蹟般地在眾人眼前飛舞旋轉,在他的指揮下躍動嬉戲,跌落在臺面,又因為綢緞的鞭撻而飛揚起來,臺下一片歡鬧的叫好聲,因為夜晚的宵禁使得白天的場面更加擁擠。
“要是阿布羅狄是鬼魅,我倒是心甘情願被迷惑啊!”不知道是哪位紈絝子弟,說開了這個話題,人群中竟然也是一片贊同的應和聲:“最見不得那些和尚道士了,自以為了不起的樣子,我就是真的被纏住了,也用不著他們管!”言語的幅度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理智之外,那人顯得慷慨激昂,阿布羅狄盯著他看,猜想他必定是與鬼魅有所往來的人。
“說到這個宵禁,都不知道害我多少樁生意做不成!”漸漸地,話題又從修道與鬼魅身上轉向了發洩對知州的不滿,阿布羅狄聽得膩了,從臺上走下來,將正圍著穆獻殷勤的男子都驅趕開,拉起他的手走到了屏風後面:“坐這兒招蜂引蝶你不嫌煩嗎?”
“唉……”穆輕微地嘆息了一聲,翡翠一般的眸子故意向阿布羅狄送著秋波,“本來我還想在你身上學點技巧,結果什麼也不用做就有一堆又一堆的人上鉤,可是你說為什麼有的人就是不心動呢?”阿布羅狄好笑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他不心動?”
“我懷疑他連血都是冷的。”穆幾乎要翻白眼了,阿布羅狄倒是並不贊同這種觀點:“有些人面噁心善,頑固得很,但這種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