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大家都是夥伴,”望著她背影說道:“有什麼不能說?”
“有些事,不方便和你這個夥伴說!”快步離開進屋裡。
卓飛笑著搖頭:“這丫頭,什麼時候也有心事了!”心念一轉:不會……
飄虹綢上淌著顆顆水珠,進房間拿起自己的包裹、刀劍隨身物,跨出房門:“我去隔壁房間睡!”
“不用跟躲仇人一樣吧!”漣漪笑道。
“是仇人!”櫻兒取笑道:“楚霸是整個正派武林的仇人!”
“櫻兒!”漣漪輕捶她肩膀。
迎面與正準備進房的欣兒撞了滿懷:“對不起,欣兒!”飄虹無力的道著歉。
間的水珠因相撞而濺在她眼角,水滴沿臉頰順淌而下,好似從她心間滴落的一滴心淚!
“欣兒,陪我好嗎?”飄虹徵求著,說徵求,不如說語氣裡更多的是央求!
“哦!”木訥訥的回應著。
未旦
翎雪胸口一陣陣犯著疼痛,睡不下,起身下床。至院內,突然感覺周遭空氣有股殺氣逼近,躍出院牆,二里外,有生人靠近,夜視郊野,知其是為尋自己而來。三五次起躍換氣,數十名黑衣人至面前。
“你還知道來!”領頭的怒道。
“不用廢話了,”另一人道:“做了她!”
“想死是吧!”領頭怒喝:“宮主是要我們帶她回去,沒說要取她性命!”
“可密令會那麼多弟兄……”那人不滿道。
“那也沒法子,誰讓宮主還念這父女之情!”領頭的嘆著氣。
“那不要驚醒他們,行個方便,我回去收拾一下跟你們走!”在院牆門邊,揮手撒開一陣迷煙,服下解藥,抬起蓮足進院,站在月光裡,仰頭凝望浩瀚星空。
清晨
睜開惺忪的眼眸,漣漪打著哈欠,這一夜,可真沉!坐起穿衣,瞥見枕邊有一戒尺素,展箋心念:
“吾師授命近爾側,心為一朝逐武林!
汝之深恩難相報,知君情重來世還!
漣漪,你我下輩子再做姐妹!
翎雪絕字”
正是:
潛伏正派近廿載,護法隱身難掩心;
問鼎武林在眼前,寄箋各位早決斷。
藏意藏情難藏心,情生心動不忍弒;
正邪殊途難圓夢;來生再續今世緣!
推醒櫻兒:“櫻兒,不得了,雪,走了!”
“什麼?”櫻兒霍的坐起身。
漣漪遞過信箋。
鎖眉唸完全信:“漣漪收好,此信現下不宜讓二哥過目!”
“嗯!”收起信紙。
卯時
僱來馬車馬匹,客棧門口,眾人打點準備上路。
“櫻兒,”卓豪扶幽璇上了馬車,回頭喊道:“你陪你璇姨坐馬車,也好聊聊!”
“好!”櫻兒應道,至卓飛身旁:“熊大哥還沒回來?”
卓飛算完房錢出客棧門,搖頭:“是啊!留下字條,說有私事要辦,去去就回,可……”
“走吧,不用等了!”步向馬車:“給客棧掌櫃說一聲,幫他留個口信!”
“我說了!”叫住櫻兒:“還有白姑娘呢?現在怎麼學會賴床了?我們要起程了!”
櫻兒回身,湊近他耳畔。
“什麼?”
“噓!”
凌霄拉過飄虹手肘處的衣服,拉她往邊上一點。
甩開他的手:“放手,幹什麼?我怕她吃起醋來把我一劍解決了!”
臉上的表情是無措,亦不曉得該怎麼措辭:“你聽我說,我……”
“不用說,”飄虹望著天心嘆了口氣:“我知道、我明白那個天堂、那個世界裡,沒有我的一席之地;那個天空不屬於我,也不是我擁有的起的!你永遠都是我師兄,只是我師兄!”走了兩步回頭,燦爛的笑顏,掛在那張秀氣的臉上:“記得,無論走到哪裡,不要忘了我這個妹妹!”
“會的!”回她一個會心的笑。
漣漪跨上馬鐙,挺挺了身,欲騎上馬背;卓飛快步至漣漪身後,抱她上馬,自己也踏上馬鐙子。
“下來,丫頭馬車裡去!”卓豪一臉不悅:“成何體統!”
漣漪無謂的聳聳肩:“讓我下去!”
卓飛依言抱她下馬。
欣兒站在馬匹旁,怔怔的望著這一幕,心道:“是時候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