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護還是不信,“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怎麼看元姑娘都不像你說的那樣。”
鳳靡初挑起簾子笑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人不可貌相。這一點還是她教給我的,也算吃一塹長一智,我會記住一輩子。”
元帝儀一回到廳裡就聽到平樂在趁機跟元牧笙告狀,說她見死不救,元帝儀笑道,“怎麼,你現在死了麼?你要是死了主僕一場,我倒也不會吝嗇給你置口棺材埋了的。”
平樂很想頂她一句你才死了,可曾經的意氣風發已經不在,她把現在的處境判定為鳳靡初曾經跟她說過的越王勾踐臥薪嚐膽那樣的苦境,她現在是能屈能伸,遲早有一日到她把元帝儀踩腳底的。
元牧笙道,“娘,平樂受傷了。”言下之意能不能讓讓她。
元帝儀扣著指甲玩,嫌棄道,“我也受內傷了,悶得我要吐血。那姓沮的只是個草包蠢貨,我之前看你不咋滴,一比較也覺得你算一表人才了。”她像慈母那般幫元牧笙整了整衣襟,她吩咐白雪道,“我也是言而有信的,讓賬房給平樂支銀子,她五日不用劈柴挑水了,讓她跟在牧笙身邊伺候筆墨吧。”
元牧笙傻了眼,“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