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以後乖乖的,我就不生你的氣,待你好好的,行不行?”
鬱楓覺得她開的這個條件已十分誘人,笑著頷首:“那我乖。”說完,回身反抱住她,又把她壓在身下,又吻又吮的。採箏奮力反抗,兩人爭執了一會,以鬱楓念著:“那我乖乖的,不弄了。”退下了,結束了爭執。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第二天兩人出現在老爺太太面前的時候,又是一對和和美美的小夫妻了。因這天是趙先生進府的日子,嚴夫人身體還沒全好,也顧不得休養,正裝端坐,等著見趙先生。
先生來之前,嚴夫人介紹說,趙先生名叫趙巖達,飽讀詩書。才說了這麼兩句,採箏就聽丈夫發出咯咯的笑聲,被他母親掃了一眼,改成偷笑。
採箏裝作關心的問:“怎麼了?”你小子亂笑什麼?
“趙言達,嘿嘿,照眼打,怎麼會取這樣的名字?”
“……”嚴夫人不知該說什麼。她身邊的丈夫寧安侯葉顯德,黑著臉,繃著嘴角。那表情一看,就是離發火怒火不遠了。
採箏趕緊拽了拽丈夫的衣袖,瞪眼低聲道:“不許胡說!那是先生,要尊重!”鬱楓不敢笑了,也不敢亂看了,垂著頭安靜下來。
嚴夫人又叮囑了鬱楓幾句,好在不管他聽沒聽進,他都老老實實的點了頭。這時有人來報說,趙公子來了。嚴夫人便領著鬱楓去前邊的議事廳見趙先生,而寧安侯可能還有事情,出了門就和夫人兒子分別,不知去了何處。
採箏則回了鬱楓的書房,最後檢查了一下屋內的擺設,確定不缺什麼,在門外兩個聽差遣,端茶倒水的丫頭,就回了自己屋。
在屋內暖了會身,讓碧荷取出幾個緞面的樣子挑選。她準備給鬱楓做個荷包,讓他戴在身上,這樣,婆婆見了,叫她知道她顏採箏對她兒子是掛在心上的。
上午過的平靜無事。考慮到鬱楓的情況,採箏特意跟嚴夫人提議只讓先生授半天課。反正多了,鬱楓也聽不進去。
中午時,除了大廚房給趙先生準備的菜,採箏又讓自己院的小廚房給趙先生加了兩個菜,不管他喜不喜歡,都是份心意。
鬱楓一下學就跑回來找媳婦,抱住採箏又親又蹭的。念在他第一天聽新先生講學,採箏沒狠下心用針扎他:“這個先生好嗎?”
“好。”他心情似乎也不錯:“我不懂,他也不罵我。”
採箏心道,他敢麼,他父親是你外公的門生,再說就你一個學生,他把你罵跑了,這學就不用教了。
她笑的溫柔:“那就好好聽先生的,好好唸書吧。”鬱楓盯著她眼睛看,須臾把目光下移,放到她胸上,然後再次下移,視線擱到她肚臍下幾寸的地方不動了。
“……”她後悔了,剛才真該拿針扎他。
鬱楓多少明白自己的媳婦不好惹,有那賊心沒那賊膽,只摸了摸她的手,沒敢有進步一的舉動。採箏一邊做針線,一邊想:不錯,學會一點自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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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府裡的人聚在一起的事,除了祭祖外,無礙乎過節、做壽兩件事。適逢素雲的生辰,府裡就熱鬧起來了。本來素雲是庶子這房的閨女,不大操大辦也行,但誰叫老太太待見她,想熱鬧熱鬧呢。
“老太太喜歡,那就辦吧,往大了辦。”這是嚴夫人說的:“採箏,好好給你妹妹操辦著。”
素雲過生辰,按道理該尚夫人那邊出銀子,但因廳堂戲臺搭在老太太這,老太太又算是跟侯爺一起住的,這錢就得嚴夫人出。若是往年,嚴夫人忍忍也就過去了,但今年她有兒媳婦了,就讓採箏代自己操辦,管著進出賬目。
尚夫人那邊也不甘示弱,讓鬱城家的柔瑗摻和進來,說是替採箏分憂,其實是來搗亂的,要錢沒有,但事事亂提意見,一會屋裡地小,不夠搭戲臺,一會說請的戲班子沒看頭,要另選。
總之是來找茬的。這種人採箏不是沒見過,她沒出嫁前,不幹事只會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找茬的人多了。對付這種人,採箏不說經驗豐富,但也不會覺得頭痛。
她也不和柔瑗爭,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選戲班子,她說哪家就哪家,就連桌布的料子,也都聽柔瑗的安排。置辦的東西,全選最貴的。
等一切都選好了,錢也花出去一些了,採箏就累的‘病倒了’。別說下地了,連說話都費勁。她一撒手,全靠柔瑗一個人了,開始柔瑗還有些得意,這回發號施令不看顏採箏的臉色了。可很快,她就得意不起來了,因為採箏一病,二房嚴夫人這邊就不出銀子了。柔瑗去找嚴夫人,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