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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頂替位置

平樂對元帝儀的未卜先知好奇得很,“原來你真的知道牧笙什麼時候會放出來。”不止是熱水,連碗筷也是提前讓下人多擺放一副,人家說南蠻的人懂妖術,平樂想元帝儀是不是也懂。

元帝儀道,“你以為我是你麼,腦袋就跟宮裡的花瓶差不多。”

連陽春都聽出了元帝儀這是在說平樂腦袋只是個擺設,笑出了聲,平樂卻是聽不懂,不懂就算了,還要問,“你話是什麼意思?”陽春戲弄她道,“小姐在說你長得像花瓶一樣好看。”

平樂對自己的樣貌也是很自信,她一直覺得父皇這麼多女兒裡就屬她是最標緻的,自信滿滿道。“我本來就好看。”

元牧笙看向元帝儀,“葉晚清澄清了,孩子不是我的。”他知道葉晚清突然改口肯定跟元帝儀脫不了關係,他想知道元帝儀用了什麼法子。

平樂替元牧笙憤憤不平,“本來就跟你沒關係,這女人終於說實話了,我看她是得了瘋症胡言亂語,現在終於正常了。”之前還說孩子是九哥的,害得她四處為她奔走,她真是上當受騙了。

元帝儀夾起一顆蝦仁,送到嘴巴里,“我這個人,只要對方識時務我向來是言出必行的。”她吩咐白雪,“一會兒你給她送去吧。”元帝儀指的是那安胎藥,也已是煎好了的,“今天買回來的那個石榴,讓人送去陸家。”

葉晚清喝過了藥正要休息,聽到安靜的牢裡傳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那人做衙役的打扮,帽簷卻是壓得很低瞧不清臉。他手裡提著一個食盒,可送食的時辰早就是過了的。

衙役開啟牢門,葉晚清問,“怎麼這麼晚還送吃的過來?”衙役沒有說話,卻從食盒裡快速的拿出一條白綾,勒住葉晚清的脖子。

牢裡的犯人若犯的是死罪,是要在秋後處決不能留到來年的,本來殺了一批,平樂大婚又是赦了一批,罪輕的已是移到了他處,該放的也都是放了的,牢裡關押的囚犯不多。

尤其陸家還私下交代過,把她關在通風又是“安靜”的牢房,也就是左右對面都不要有人,也不曉得是為了讓她安心養胎,還是怕她最後反悔,跟別人說了不該說的。

所以這人行兇起來就是肆無忌憚了,葉晚清拔下頭上的簪子刺了那人手臂一下,趁機逃出了牢房想要呼救的。可看門的衙役不在,只好逃出了街上,經過街口一個拐角時被人拉了進去捂住了嘴。

她瞧見那殺她的衙役往前追了。

……

鳳靡初在房中自斟自飲,曹洛走了進來稟報道,“大人,已是安置好了。”

鳳靡初漫不經心一邊斟酒,一邊說道,“皇上雖在病中,但行事作風倒是不減當年。那個人回去後應該懂得怎麼稟報吧。”

“他的家眷在大人手上,他知道怎麼做的。即便是日後東窗事發,也不會牽連大人。”該警告的他已經警告了,不會留下什麼後患。

曹洛辦事從來乾淨,鳳靡初倒也放心,“把人藏好,等過幾個月我可是要送九皇子這份大禮的。”他雖是不知皇上為何突然變得精神,但御醫多年來素手無策的絕症不會那麼容易能治好的。

曹洛點頭,臨走時看了一眼桌上空了的酒瓶,有的話即便是說他僭越了,他還是要勸的,“大人,這酒不能多喝。”

鳳靡初微笑,“下去休息吧。”他每夜都要飲酒,若是不飲夜深人靜就會想起當初往事。只是這酒喝著喝著酒量倒是練出來了,越喝越難醉,也不知曉是要再喝多少,才能安穩睡一覺了。

……

元牧笙告訴元帝儀,牢房昨夜失火葉晚清被燒死了。元帝儀就應了一個字哦,著火啊,這麼多死法裡就燒死最乾淨利落了,連屍骨都不會留下。她懶洋洋攤在美人榻上然後無下文了。

元牧笙奇怪,“你不好奇麼?哪有這麼巧合的。”今日早朝皇上才提如何處置葉晚清,府尹就顫顫巍巍的出來說是昨夜牢房失火,牢裡囚犯無一能倖免,皇上頓時龍顏大怒,治了府尹的罪,把他連降幾級到個偏遠地方做縣令了。

“這麼多人想她死,昨天不死今天也是要死的,今天沒死也未必能活到明天,如今好了,她一死就能讓很多人高枕無憂,也算是捨己為人。”她讓葉晚清不要出元府,既然她出了,後果就要自己承擔了。

“你也覺得那不是意外是不是?”元牧笙問。

“是不是意外,都已經‘死了’,你又何必去糾結這個人是死於火災還是意外。只能說是紅顏薄命啊,既然相識一場,讓人燒些紙錢衣服給她吧。”

元帝儀輕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