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我後面的話。”珍珠被這吳老爺嚇了了一跳站起來道,看來這病人的玩笑是不能開的,以後一定要注意,“可是有個算命先生說,只要張大夫看了第一個不死的病人,那個人就是他的大貴人,那他就時來運轉,變成看生不看死了。小女子不才,正是這位張大夫的大貴人,我是他看得第一個不死的病人,所以他早就變成看生不看死了,這次吳公子也一定時來運轉,九死一生的那一生都讓你趕上了,你就只管好好聽張大夫的,把命交給他準沒錯。為了增加你的好運,他這次看診特地帶上我的,吳公子你這次運氣好到頂了,你還擔心什麼?”珍珠笑著對吳公子和吳老爺道。
“當真,此話當真?”吳老爺就如同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了一塊爛木頭,也不管這塊爛木頭禁得住禁不住,先抓住再說。
“吳老爺,這個老夫在京城確實有所耳聞,是以訛傳訛,還是真有其事,就要看令公子的了。”王御醫突然插嘴道。
“是真的,是真的,一定是真的,張大夫請你給我兒診脈,你一定要救救他,只要您救活了,吳家就是您的了。”吳老爺撲通一下跪在張頌腳下。
“吳老爺,吳老爺你快起來,不是都說醫者父母心嗎?你什麼都不給我,如果我能治好令郎的病,那比得萬兩黃金還要讓我高興,我會盡力的,你快起來吧。”張頌立刻手忙腳亂的把吳老爺扶起來道。
吳老爺把頭點的跟雞牽碎米一樣,小心翼翼的請張頌坐下,趕緊給他兒子診脈。張頌這才把手搭在吳公子的那潰爛的手腕上,這讓在一旁拿著帕子要搭在吳公子手腕上的楊奶孃一愣,感激的注視著張頌。
在張頌診脈期間,吳老爺頭上的汗出了一層有一層,生怕一會兒從張頌口中得到那可怕的訊息。張頌診脈出奇的長,一炷香的功夫才收回手,然後又讓吳公子脫了鞋襪,看他那幾乎爛的露出骨頭來的腳,屋裡立刻臭氣熏天,楊奶孃立刻把屋裡的窗戶都開的大了些。珍珠也不嫌髒的,跟著仔細認真的觀察了一翻。張頌看完立刻有一個媽媽端著清水上前,請他淨手。
張頌淨了手,吳老爺穿著粗氣問道:“張。。。。。。張大夫,我兒子。。。。。。”
“依我看,令公子身上的潰爛和腳上的潰爛不是一種病,身上的潰爛更像是面板病,面板上的病如此確實讓人很討厭,不過卻和性命無礙,只是這腳上的病才最是要緊的。”張頌病沒有注意到吳老爺的心情,一邊思索一邊道。張頌的這句話一出口,屋裡的其他幾位大夫臉色就變了,張頌說的這些話,是他們分析研究了前邊許多大夫的藥方,最後這幾天才的出來的,沒想到張頌以來就診出來了,就憑現在這功力,不輸於他們屋裡的任何一位,不辱沒神醫的頭銜兒。
“哦,是。。。。。。是嗎?那我兒子有救嗎,還有救嗎?”吳老爺急著問。
“有救沒救我也說不好,起碼近期好好調理是沒有性命之憂的,希望這段時間能找到醫治吳公子怪病的良方。”張頌道。
“好,那好,來人,去把東廂房收拾出一間了,給張大夫住。”吳老爺看張頌要說話,就道:“張大夫不用擔心同濟堂那邊,我會親自過去說的,張大夫在吳府期間,我每日付同濟堂十兩銀子的出診費,先生在這裡衣食住行都不用擔心,有什麼要說的就儘管跟我說,只求張大夫和各位大夫能救了我兒子。”吳老爺不住的給屋裡的幾位大夫作揖打躬。
“張頌你就留下來吧,缺什麼我會派人給你送來的,尊夫人那裡,我也會派人通知的,你就答應吳老爺吧。”珍珠對張頌眨了眨眼。張頌早就對珍珠的決定服從慣了,現在雖然從金牛山回來了,可對珍珠的吩咐,他一點免疫力都沒有,聽珍珠這麼說,立刻就點頭答應了。
“不會缺東西的,吳府會都準備齊全的,衣服也不用帶了,家裡針線房的人會做了合身的送過來,張大夫只管住下就行了。”吳老爺連忙道。對於能救吳公子性命的任何人,吳老爺都對他抱以最澎湃的熱情,儘自己所能,滿足那個大夫所有的要求,就是現在張松想要了他的命,說這樣吳公子立刻就好了,吳老爺也會毫不猶豫的獻出自己的生命,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
珍珠現在考慮的是現在跟吳老爺說生意上的事兒,是不是合適,這有些不太好吧,此時吳老爺正心神搖曳,傷心不已,自己在說別的就顯得有些不人道了,算了,反正以後張松就住這裡了,她不愁見不到吳老爺,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是非今天不可。
珍珠留下張松,自己帶著晨生和哈飛他們回去了。三天以後,金陵城的蠶繭蠶絲的價格大戰拉開了它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