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背影,隨即他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小門從他背後給他一個“如來神掌”,叫道
“壹仔你到底有什麼秘籍沒交出來,為什麼師姐主動跟你說話!”
阮梓壹也奇怪,莫非……莫非……莫非師姐真的看上了他?頓時感到心花怒放什麼的。
他們轉身準備去下個教室上課,而那位師姐經過白殊身邊的時候,白殊皺了一下眉頭。他面前的女生對他說了最後一句
“那就拜託副會長了。”
白殊點點頭,那女生就跑開了。
他盯著那個從沒見過的女生的背影,眉頭越皺越深,在轉身之際,卻發現地上多了一支筆,筆頭的寵物被啃掉了半個頭的,印了某便利店的標誌的筆。
白殊看著兔子頭上的不規則的齒痕,鼻子動了動,那上面的氣味讓他眉頭皺得死緊,他轉身大步走著,似乎要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阮梓壹的課一直上到下午,下午上完課後匆匆和好友道別,就急急忙忙地跑去坐地鐵、轉公交,終於找到那家在全市門店不多,但蛋糕的價格絕對是全市最貴的蛋糕店裡頭買了一個紅豆抹茶長條。這是他出門前,皓月特地交代他買的。
說起皓月,長著一副未滿十八的少年模樣,有著一身未滿八歲的兒童氣息,帶著一股未滿八月的奶娃乳臭,他們怎麼能告訴自己這是祇公館的超級大佬啊。他看起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老是愛嚇他,還很喜歡吃甜食,穿衣從不穿整齊,衣帶漸寬我見猶憐,香|肩半露好不香|豔……
他這麼在意這些,完全是因為清明先生說過他殺起怪來不眨眼,比他白清明厲害不知多少倍了。
這能讓他輕易地信嗎?能嗎?!
阮梓壹嘆口氣,在他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已經不知不覺地走到了祇公館的門口前,說起來真奇怪。到現在為止,其實他還是不怎麼記得回祇公館的路,但回來的時候總是好像有什麼東西指引著他一樣,讓他不知不覺間就回到了。
他推開公館大門,裡面也正是黃昏時分,與外面的時間一樣,但卻是另一種風景,另一種感覺,他踏進公館的大門,溫暖的氣息朝他撲來,使他整個人都放鬆了。
皓月不知哪搬來一條藤椅,放在池邊,半臥在上面,懷裡抱著一包薯片,一邊吃著一邊發出“啪噶啪噶”的聲音,邊吃邊與啊和聊天,他回頭發現站在門口的阮梓壹,笑眯眯地揮著他沾滿薯片屑的爪子,說道
“歡迎回家,小壹壹。”
阮梓壹的心裡突然就莫名湧出一股心酸與感動,即使是從前在孤兒園,也從未有人對他說過“歡迎回家”這些類似的話,他從不知道原來自己這句話會感到如此溫暖,也不知道原來聽到之後會眼眶發熱。
“我的抹茶長條呢!?”
皓月蹦到他面前,盯著他拼命忍住不掉淚的眼睛。阮梓壹把長條塞到他手裡,頭也不回地跑掉
“我去給你拿勺子!”
啊和在水裡翻了個身,在池裡仰泳,對皓月說道
“皓月你真是一個喜歡惹別人哭的禍害。”
皓月開啟蛋糕盒子,手指往裡一戳,掏出一抹奶油放嘴裡,末了,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說道
“我有惹過你哭嗎?”
“有。”
“你冤枉我!”
“不信,你問大風去。”
“哼,又找他來壓我,別以為他脾氣不好就大不了,大爺我脾氣也不好!”
啊和銀色的頭髮在水裡散開,像極了天上璀璨的星河,他眼眸裡一片寧靜,凝望著帶著黃昏醉意的天空,眼裡透露著一絲無奈與包容,緩緩說道
“他脾氣其實挺好的。”
皓月摸摸自己的手臂,說道
“咦,好肉麻。”
阮梓壹很快就拿了勺子出來,不過臉上任何異樣的表情都沒有。他看著皓月熟練地開啟蛋糕盒子,美滋滋地舀了一小口放嘴裡,一臉的滿足與感動
“人生真美好!”
阮梓壹看他這架勢像是要全部吃完一樣,連忙阻止他
“先生你這是要現在全部吃完嗎?”
皓月咬著勺子,含糊地說道
“是啊,不行嗎?”
“當然不行,一個人吃這麼多蛋糕容易膩,不容易消化,對腸胃不好,而且等下還要吃晚飯,你吃了這個就不用吃晚飯啦。”
“嗯,我可以不吃晚飯直接吃宵夜嘛。”
“這……”阮梓壹正要搬出還是幕後大管家白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