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沒有開口,莫瑞恍然大悟,急忙拍著自己的腦門。
“這麼簡單的問題我怎麼問得出口?從你來的第一天你就相上了他,對他和對別人都是與眾不同的!如此費心費力,難免不能容忍他對你的不忠誠!相反,像我們這種沒費心力的,自然也就放逐自由了,對不對?”
莫瑞的唇邊發出了一絲苦笑,而墨墨卻在這時說了一句話,令他陡然一驚。
“不對。”墨墨看著他。
“啊?”莫瑞吃了一驚。
“你想要知道的答案跟這些都沒有關聯,最重要的一點,在於平時為人的判定。”墨墨鬆開他,然後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不是個要求你們為我守身如玉的人,因為我不能受你們要求成為你們中任何一個人的,所以我會給你們一定的自由,但這種自由是隨你們每個人的日常行為而定的。例如你莫瑞,你給我的印象一向是放浪形骸的,所以你肉體被被人佔有我不足以為奇,更何況,你從來沒有標榜過自己是情聖再世!而清風就是不一樣的了,他標榜自己的忠誠,自以為自己是這世界上難得的痴情人,可痴情人為什麼還和別人滾床單呢?想想真是可笑!”
“天哪!你簡直就是男人的冤家!哪個男人惹到你哪個男人算是倒血黴了!”
“不想倒血黴就離我遠一點啊!我可沒求著誰來招惹我!”墨墨甩開他,拂袖而去。
“可是男人就愛倒血黴!”莫瑞上前,將墨墨圈在了懷裡:“尤其是你給的血黴,排著隊去求都不一定求得來呢!”
“小嘴真甜!”墨墨輕笑一聲。
“那你還不獎賞一下?”莫瑞嘟起嘴唇。
“老親你也不嫌膩味!”墨墨推開他的頭,然後低聲對他說:“莫瑞,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無法改變了,如果真心想跟在我身邊,就只能為我改變。這雖然很殘忍很無奈,但沒辦法。如果忍受不了就離開,我真的不會攔著任何一個人,我說到做到。”
“誰說我不行!”莫瑞叫道:“再說這怎麼能是忍受呢?在我看來,是享受才對!如果你願意多給些甜頭,我就更開心了……”
說著,不規矩的手則伸進了墨墨的裙子裡。
“好了,等我有時間的,畢竟這種事情也得天時地利人和才好。”墨墨笑道,“好了,我先回去工作了,你也快點走吧!”
揮別了莫瑞,墨墨向著自己辦公室走去。餘化看到她回來,說道:“董事長剛才致電,說有緊急的事情找總裁您。”
墨墨的心頓時跳漏了一拍,別再是童童吧?這臭小子別再燒死過去了吧?
“知道了。”她佯裝鎮定地走進辦公室,剛關上門,就立刻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寶墨沒事吧?”墨墨拿著電話焦灼地問道。
“寶墨沒事,恐怕墨墨有事了。”姜少則的聲音幽幽的,像不見底的海水。
“啊?”墨墨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剛才清風給我打電話了。”姜少則說:“他請求我的原諒,希望我能出面來勸勸你,回心轉意,原諒他的所有過錯,他願意用一生去彌補。”
“原諒什麼?他有什麼值得我原諒的?”墨墨笑道。
“你們之間的恩怨糾葛與我毫無關聯,所以我並不是給你們勸和。”姜少則嘆了口氣說:“看來你還需歷練,我的話究竟傾向於哪個點位你都沒聽出來。”
墨墨一驚,所以沒有說話。
“我只想提醒你三件事情:第一件事就是你把清風的心已經栓得太牢了,讓這麼一個自恃清高的人放下面子來懇求,可見他為了這段感情付出了多少。第二件事就是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果你勤加利用這段關係,會對你在中心的立足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而如果你處理不好,那麼他給了你多少愛,就會反過來毀你多少。這樣的人給愛不容易,可是給後就是太沉重。
第三件事,就是董事們向我反應了你的改革效果,總體而言,他們並不是很感冒。”
“也就是說,如果在這個當口我再與清風為敵,無疑就是雪上加霜,跟自己過不去?”墨墨喃喃地說。
“一點就通,不愧是我的侄女!”姜少則說:“不過你真的可以放下心結……”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墨墨的內心進行了一番小小的糾結,而後便是雲淡風輕:“誰跟自己過不去呢?再說清風再怎麼不濟也是美男一枚啊,我怎麼會有委屈的感覺呢?”
只不過之後就是嫖客和鴨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