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惹事的卻是那麼一家,熱鬧也不看了,小跑就要回去報信兒。
笑話,這幾日大爺心情好的不像樣,他這個時常伺候的要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可是白生生活了這麼大,那仙姑可是大爺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要是受個什麼委屈。大爺還不得心疼死!
匆匆跟褚越交代了兩聲,看著主子滿臉不信二柱急的險些蹦起來,“您先去看看,要是我謊報的話再給我治罪不遲!”
褚越半信半疑的上前。
“爹,這蹚渾水咱們少沾”榭雅在一旁補充。拉著袖子就想離去。
這群打手本來也無意為難馮家父女,只是那出老千的小子死活扒著人家的腿不放,他們也無可奈何,更何況,在潛意識裡還是希望能從這個大哥手裡拿回點錢,‘孝敬孝敬’自己一番。
僵持的時間越久,越是無趣。已經有不少人耐不住性子先行離去。
“怎麼回事?”漣漪耳邊突然有一股熱氣傳來。
漣漪耳朵不自覺的動了動,回頭看到竟然是躲了幾日的褚越,不由心虛。
“你怎麼來了?”漣漪假裝目不斜視,裝作不經意的模樣移動了兩步,潛意識裡兩人相隔的這麼近讓她頗有壓力。
“我察覺到今日會有好運,所以來街上轉轉。看是不是能碰上佳人”褚越笑的一派自然,在他身側的二柱卻不以為然的扣了扣耳朵,大爺真是臉皮夠厚了,這麼拙劣的謊話也說的出口。
漣漪還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換回的卻是那人更加可惡的低笑。
“喂!你是誰,距她這麼近做什麼!是朱儁氣急敗壞的聲音入耳。
有好戲看了!二柱瞬間直起身子。這回去能跟夫人好好吹噓一番,看著大爺吃癟了,自個心裡怎麼這麼歡樂呢?
“這是誰?”褚越沒有直接回答朱儁的話,相反是低聲問著自己身側的漣漪。
“他是朱二哥,我們一個村子裡的,平日對我家照拂不少”
“豬二哥?”褚越目光如炬。
“是朱,紅色的那個朱”漣漪頂著發麻的頭皮,細聲解釋。
“哦,紅色的豬啊”風輕雲淡的一句話,可是裡面的深意讓人很是容易的就聽了出來,包括對面那個正血氣方剛的少年。
“別鬧了”漣漪低聲警告,現在是什麼情況看不出來嗎?這埠來招惹人家做啥。
“我道是什麼事,原來是董兄弟啊”為首的漢子,雖然滿臉橫肉,但是在褚越來了之後,卻相反的平靜了許久,完全跟一頭哈巴狗到了藏獒身前一樣。
原來,自從這褚越佔據了呂家的大本營後,曾下過帖子招待這周圍的鄉紳以及惡霸土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如果不平日供著些這些個混混,往後還真不好行走。
這些混混平日就靠著收些保護費,兼之替賭坊當個打手來混日子,這些貴人平日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自己那些分量在人家眼裡充其量就是個螞蟻,想弄死就弄死,所以這敬畏是萬萬不可少的。
就這樣,雙方都挺給對方面子的。
朱儁暫且忘了外部矛盾,轉而先著手解決內部矛盾,眉頭快要夾死一直蒼蠅。
“這個是……”那為首的漢子有些掙扎,看看地上再看看風輕雲淡的褚越,這一方面是飯碗另一方面是權貴,他兩個都不敢招惹的。
“怎麼回事?”褚越為了照顧漣漪的身高,特意低下頭來詢問,不料想那熟稔的態度更是讓真在青春期火爆脾氣的朱儁,發飆了。
馮通柱急忙攔住脾氣暴躁的朱儁。
漣漪三言兩語說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就是這個不一個爹一個孃的三叔在賭局出老千被人抓住了,說是要砍掉手指頭。
“這樣啊”褚越點點頭,正待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袖子被人從另一頭拉住,榭雅,那個機靈的小丫頭正微微的衝著他搖頭。
這是示意自己不要插手的意思了?
心中瞭然,這未來小姨子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況且,剛才漣漪那丫頭還窯子清晰的說了不是一個爹,不是一個娘,這意思自己要是聽不懂的話,那可白搭了這活的歲數。
“這樣,董兄弟給我個面子”褚越開口,那性董的面上有些訕訕,這是要插手的意思了。
沒等他想明白,那人又道:“回去跟你們主事的說說,這砍斷手指未免有些太殘酷”
董打手擦擦臉上的汗,疊聲道:“是是”
“可是,這完事都有自己的規矩,不能因為褚某人而讓你們當家的壞了規矩”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