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拋頭露面來掙銅錢。
漣漪杜氏來的時候早,城門還沒開啟,母女倆蹲在牆角,就著清水吃了兩個餅子,又聽一邊的賣貨郎天南地北胡侃了一通,這才打發了些時間。
城門開了後,漣漪撲打了下身上的浮土,這才不緊不慢隨著人流進了縣裡,不過,事與願違,兩人從東街走到西街,愣是沒有找到一個和心意的地方。
要不是地方太偏行人太少,就是地方租金太貴要價太高,有一處鋪面的老闆聽的兩人要租一片地方,熱情不已的招呼兩人,只是當聽說漣漪打算一月300個銅錢後,立馬上霜打過的茄子蔫了下來。
“呸,看不上老孃的錢,我還看不上你這破地呢!”杜氏被夥計‘請’出來後憤憤不已道。
跑了一個晌午,雖然漣漪承諾只需要不大的地方也不會將屋子弄得烏煙瘴氣,但房東好像都不怎麼應允,怕是看他們母女兩個會招來什麼禍事。
也有那不怕事的允諾要租,只是紛紛都把租金抬到了一貫一月,雖然知道這是行情,但漣漪還是很難接受,要知道這一貫錢可是一兩銀子,她是捨不得往裡面扔的。
各個大大小小的鋪面找了一通,都沒有合心意的,後來就在漣漪打算找牙人幫忙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搭著棚子的茶水攤子。
“大叔,給我來兩碗茶水”漣漪拉著不情願的杜氏坐在了茶水攤子前,不理會興致不高的杜氏,熱切的和那人攀談著,打聽了有一炷香的時候,把要打聽的打聽了七七八八。
原來這條街雖和方才那條街相離不遠,但一個是白天營業為主,這條則是以夜市為主,白日裡只是三三兩兩的人流,但等到夜色真正降臨的時候,才是它煥發生機之時。
長長一溜全是搭著棚子,相隔兩丈遠的地方是一條不甚寬廣的河流,被風化的岩石將兩者阻斷開來,如果忽略周圍的垃圾以及紛飛的蒼蠅話,感受著迎面來的溼氣還是有一番韻味的。
“您是說,在這做營生一月只需500個銅錢?”漣漪臉上泛出喜色,急急追問道。
後來打聽出只需去官家造冊,交上租金後就能成功,只不過攤位有數不知道能不能騰出一片地方。
就在兩人急匆匆想要去官府的時候,那茶水老闆突然道:“前個兒我聽說賣魚攤子老裘說是要回老家,他家攤子估計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