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對於這種想法真是哭笑不得,好好的人生,不去靠自己努力奮鬥,卻想著以變性為噱頭,出名上位,或者擺脫壓力。李毅對於這些人,一律毫不留情,嚴厲斥責,之後,掃地出門。
排除了這些為了名利的,就剩下了那些病理性的了。而這種病理性,有的是來自肉體的,有的則是心理的。
對於心理的,李毅一律採用生命力溝通,進行干預,像個心理醫生一樣,在談話中,悄然解除病患們的痛苦。
而李毅這個心理醫生,無疑是最高明的心理醫生,這種生命力的干預,是如此立竿見影,特見神效,以至於,很多人,是哭喪著臉來的,結果,結果歡笑著走的。
這裡面就有一位六十多歲,已經做了爺爺,還執意要來變性的大爺。
經過李毅的治療,他豁然開朗了,在和李毅交談之前,變性就始終如魔咒一般縈繞在他的心頭,令他痛苦不堪。
現在擺脫了那些病態的情緒,再度回首自己的執念,這位大爺不由地有些後怕,這要是真的變了性,也許一切就都變了。自己的孫孫是叫自己爺爺還是奶奶啊?讓家人又如何自處啊?
這大爺歡天喜地,千恩萬謝地走了。
其實心理疾病,說白了,就像是思想走入了死衚衕,掙扎不脫。
李毅一個個地引導他們走出了思想的困境,回覆了正常。
看著這些人一臉輕鬆地走出了房間,李毅覺得這或許比治療了他們身體上的創傷,更加地有意義吧?
除去這些人,就是那些身體真的出了毛病的了。
有的人生殖器出了問題,有的人激素有問題,反正各有各的苦惱,就像王華那樣,是真的萬不得已,才要來變性的。
李毅選出了五位問題最麻煩的,當作這次變性大會的免費受益者。
而其餘的那些落選的,李毅也沒有一口回絕他們,而是讓他們稍等,等變性大會之後,再來找自己。
那些人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也還是懷著希望答應了下來。
李毅則已經悄悄記錄了那些人的身體資料,在系統空間裡,進行了培植。
以至於,小丑一進空間,就嚇了一跳,那裡面懸浮著很多人體的生殖器官,看起來詭異無比。
足足忙了一整天,李毅才處理完所有的病例。
而ERIC那頭的會議,竟然還沒有結束。
一個人待在房間裡,李毅也頗覺的無聊,不由得出了酒店,信走在街上走走。
這種邊陲小城的風情,自己還是第一次領略,想要出門逛逛,順便給家人帶點紀念品。
可是,剛走了一陣,李毅就知道自己出來走走這個想法,有多麼錯誤了。
先不說大街上隨處可見同性的人,在一起摟摟抱抱,親親熱熱,更有一些人,以一種不懷好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李毅,甚至有主動上來勾肩搭背,搭訕的。
讓李毅覺得噁心不已,懲罰性地點了他們的麻穴,李毅匆匆轉身向酒店的方向走回。
可是,沒走幾步,李毅就發現,在一處街角,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閃入了自己的視線。
李毅不由得停住腳步,仔細地向那邊打量過去。
兩個女子穿著暴露,畫著濃妝,依靠在牆邊,似乎是兩個站街女。
她倆對面,四五個不三不四的男人,正以手撐牆,把兩個女人限制在那裡,表情淫邪地正說這些什麼。
可是,那其中的一個女人,竟赫然是和李毅接觸過很多次的,麗海的漂亮女警,洛清。
李毅皺著眉頭,再度仔細地看了看,沒錯,就是洛清。
從前的幾次接觸,李毅對洛清印象一直不錯,這個女警,熱心、負責,是個好警察。
“她一個女警,怎麼淪落到了這裡,成了站街女?”李毅心裡疑惑不已,卻也沒有貿然過去打招呼,而是駐足在那裡看著。
卻看見一個滿身黝黑的赤膊男人,喋喋淫笑著,一隻大手襲向了洛清的胸部。
而洛清明顯抗拒了一下。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打在了洛清臉上,那個男人粗聲大氣地,以生澀的漢語吆喝道:“媽的,臭婊子,想做買賣,還不讓摸?裝你媽了個比?”說完,大手示威性地再度抓向了洛清的胸。
旁邊幾個男人吊兒郎當地帶著邪笑,把洛清圍到了當中。
就在那隻油膩膩的黑手,就要抓到洛清胸上的時候,卻“砰”地一下被人捉住了。
自然是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