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隱看到如此,當即點頭答應,“既然楚先生這樣說的話。那我們就定下來,”那幅畫所託之人只是要求能賣個好價錢就行,到時候自己掏腰包把錢給了。楚邪的這兩幅畫就留在手裡,他對這事自然有經驗也有眼光。
楚邪點點頭。看向周建新說道,“麻煩周先生拿來筆墨紙硯,”他自不願另選時間,此間事了之後他就要去桃花島上查探一下。
周建新和眾人一呆,常人作畫一般都很講究,一是心境,二則是環境,而楚邪話中意思竟然是現在就作畫。
周建新疑惑的看了下楚邪連忙答應,親自去書房把東西準備好,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場面,如果楚邪今後有所成,那自己這裡可就沾光了,他雖然為人正直,但人麼難免總會愛慕一點虛榮。
看到面前地桌子上備好筆墨紙硯,楚邪也不向張隱詢問想讓畫什麼,直接拿起筆墨,在宣紙上揮毫起來,
張隱本想要楚邪畫些經典傳世的內容,看到楚邪如此也不敢再過開口,
眾人凝神看著楚邪的動作,隨著毛筆地飛舞,才發現書寫的內容竟是赫赫有名的《蘭亭集序》,正本的《蘭亭集序》世人一般認定在唐時已經消失,現今流傳的所謂正本不過是後人臨摹的,楚邪此時書寫的字型卻並不是臨摹蘭亭集序,字裡行間處處與現今廣為流傳的書體不盡相同,而看著前面短短二十餘字,卻已經換了幾種書寫手法,實在是神妙。
眾人正在欣賞時,楚邪卻把毛筆一擲,準確的落在筆架上,墨水卻一滴未落,看著眼前的紙張,楚邪伸手虛虛在畫地上面一拂而過,接著掀開紙張覆在一邊。眾人看了大吃一驚,這墨跡還沒幹透,怎麼能隨便亂動,而且還字面朝下而放,唐言心中著急,連忙上前想要重新放置,紙張抬了一半手卻停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緩緩把手收了回去。在他旁邊的人卻看的清楚,字上完全沒有出現流墨地情況,墨跡好似完全乾了。
楚邪沒理會眾人的表情,重新鋪好一張宣紙,拿起一支畫筆,筆尖如同龍行獅舞,一幅山水美景漸漸出現在眾人面前,隨著楚邪地動作,島上的景物逐漸豐滿,山峰跌宕起伏,山間的桃花盛開,幾排相連的古代建築在桃花中露出忽隱忽現,雖然是白描,卻顯得一些栩栩如生。
楚邪放下筆墨,拿起旁邊師傅的字畫,對孔儒三人說道,“如果無事就走吧。”
“還沒著色呢?”張隱看著眼前精妙的景色傻傻的問道,眾人也是疑惑,這就完成了?著色渲染的步驟都省了?
“已經足夠了,”如若不是為了師傅這幅畫,想讓自己動筆,他遠遠不配,如今這樣已經足夠,還要自己著色完善,哼,
“怕是某人不會吧,也許人家只會白描幾下呢,張前輩就不要勉強了。”一個女聲忽然響起,眾人看去原來是周建新的女兒周心月,聽了她的話心中也相信的幾分,畢竟現在作畫不著色的確罕見。
“周小姐的話的確很有道理,年紀輕輕學會白描已經不錯,其他地可能是沒來得及學吧。”張文遠在旁邊見了突然開口說道。他父親也參加了這個活動,正好他無事也隨著看看,卻不想在這裡遇到了楚邪。對楚邪他自然痛恨之極,自己的女朋友如今儼然成了植物人昏迷不醒,如若當時楚邪願意救治,怎會如此,他雖然是為了林家的財產,但讓他娶一個植物人為妻又怎甘心,而且還不知會不會甦醒,所以他恨極了楚邪。
旁邊他地父親張業東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對自己兒子的表現很不滿意,雖然他也暗恨楚邪。但楚邪的身份他畢竟還不清楚,而且孔儒如此看重他,自然說明孔家與他的關心很不一般,如果因此為敵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小兒不知好歹,胡言亂語。二位大師請不要見怪,”張業東笑著賠禮道,
“張公子說的很合情合理呀。有什麼不對麼?要不怎麼只畫到這裡,”周心月心中惱恨楚邪對自己視若無睹,而對另外的女子卻溫言以對,她並不是喜歡楚邪,而是覺得自己被人看不起,從小到大看見她的人無不是各種讚揚連連不絕,而年輕男子更是對他恭維萬分,但楚邪卻例外,所以她趁此挖苦楚邪。“
“月兒,不許亂說!”周建新狠狠盯著她警告道。心中也暗自迷惑女兒這是怎麼了,在客人面前如此失禮,對楚邪的能力他卻是毫不懷疑。他相信唐言不會輕易推崇人的,若是真如張文遠所說。那裡配讓唐言稱讚。
“如果你們還有要事,我就先告辭了,”楚邪對張文遠二人地言辭毫不理會,靠著一張嘴打擊他,若自己動怒豈不太過小氣,自己是否會畫是否有本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