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肯定有了其他的女子,為此孔令曦的心中可謂上度日如年,所以才會用繁忙的工作來打發時間,希望自己能夠減少一些對楚邪地想念。
卻不想楚邪忽然出現在自己地眼前,而連日來被她深深壓在心底的思念突然間再也不受控制地湧了上來。但她雖然看似文弱,內心卻是極為剛強之人,硬是把淚水給忍了下來淚水能夠控制,但心情卻無法控制,所以再楚邪對她說話時,完全是靠著意識去回話,兩眼只知道目不轉睛的看著楚邪,心中卻不受控制的吶喊,整個身子猶如被磁石吸引一般讓她幾欲飛身而出,撲向楚邪的懷中。
面對楚邪,她的心中幻想過諸多重逢的畫面,但縱然千思萬想,也想不到只是說了寥寥幾句話,楚邪就又再次離去,而孔令曦唯有默默無言的注視著他的背影。
“曦兒,快些回屋休息去吧,外面涼”,孔儒兩眼看著自己的孫女,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對這事他心中清楚的很,但感情一事,外人又如何能插得上手,縱是百般安慰,又有什麼作用?能夠讓孫女走出這片感情中麼。
趙月英輕輕拉著孔令曦,心中嘆息不已,口中說道:“小曦,不要傷心,小楚的確有些急事,過幾日忙完後就會過來”。
孔令曦搖搖頭,展顏笑道:“爺爺奶奶,你們是怎麼了?我很好,只是突然見到楚大哥,心裡有些意外,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我傷心什麼。你們放心吧,曦兒過得很好”。
孔儒和趙月英聽了孔令曦的這番話,同時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話,祖孫三人走進了屋內。
孔令曦和二老談論了幾句話,就藉口有事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一踏進房中,關上房門,孔令曦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了起來,靠在門上,兩行熱淚隨之流了下來。
閉著雙眼,任由淚水打溼衣襟,只是無言的哭泣。
樓下,孔儒和趙月英兩人面面相覷,
“小曦的事情到底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只能在旁邊當觀眾麼?都不能為她做些什麼麼?”趙月英忍不住開口說道,
孔儒嘆了口氣答道:“我們還能怎麼辦?難道非要強行把他們兩個捆綁在一起?不說我們能不能勉強他們,就算勉強撮合在一起,難道曦兒就幸福了麼?小楚對她沒有愛意,就能在一起麼?”
“那我們總不能任由小曦這樣這樣痛苦下去吧,年紀輕輕正是大好年華,難道就為了一份感情,要痛苦一生麼?”趙月英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孔儒搖搖頭沒有言語,趙月英見了繼續說道:“我看小楚對小曦很有好感,只是小楚性子淡,心裡沒有想過什麼情情愛愛的事情,在愛情上有些木呆,沒有感覺到小曦對他的喜歡。我們起碼也要點點小楚吧,給他們兩個人創造一些相處的機會吧”。
孔儒聞言一怔,想了想說道:“隨你怎麼想吧,到時候別越幫越忙,幫了倒忙”。
活到老操心到老,這是中國人的真實寫照,年輕時為兒女操心,年老時為兒孫操心,縱是看破世間萬事,卻無法看淡家中常事。
楚邪懷著少許複雜紛亂的心事,腳步匆匆趕往小區大門,剛走出孔家二百來米,迎面就開來了一輛車,車子到了他的前方突然停了下來,接著車門開啟,一個女子走了出來,正是蕭月。
楚邪把心中的思緒先拋在一片,幾步走過去,也沒過多言語,直接開啟後面的車門坐了進去,蕭月也回到車中,司機登時發動了汽車,疾駛而出。
楚邪看了一眼蕭月,開口問道:“緋兒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蕭月搖搖頭:“暫時安全沒有事情,等到地方再說吧,有些事情現在不方便說”。
楚邪心中頓時一怔,看來這件事很不尋常,蕭月居然如此謹慎,也不再強問,只能忍著心中的焦慮。
車子出了小區大門,楚邪的眼光向外一掃,居然有三輛護著蕭月乘坐的這輛車,想到數月以前林緋兒的父親受傷的事情,當時林家很不安穩,莫非這次和上次的事情有關係?居然能夠讓在中國權勢極大的林家現在如此緊張。
幾輛車迅速的馳往郊外,從孔家一路疾駛了將近四十分鐘時間,才緩緩開進了一個有著軍隊防守的基地,從進大門到裡面足足檢查了三次,蕭月才帶著楚邪走下了汽車。楚邪跟隨著蕭月在基地中穿梭,一路沒有發過一言,過了將近十分鐘才來到一間房子中,而房中還端坐著兩個人,正是蕭月的丈夫林平江和林緋兒的父林平真。
看到楚邪進來,林平江和林平真連忙請楚邪楚邪坐下,倒上茶水,楚邪眉頭一皺,出言問道:“緋兒到底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