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淡定。
於是,現在的情況就變成:
藍波在奈奈媽媽懷裡撒嬌,風太很真誠的在和綱吉說抱歉,小春正在幻想中,獄寺和山本一人拉住自己一隻胳膊,不斷拌嘴中,碧洋琪正在吃東西……
真是讓人不爽!綱吉的身後蔓延出大片大片的黑影,卻在奈奈媽媽看過來時瞬間消失。
控訴的目光投向里包恩,卻發現他根本不理自己,綱吉只好一肚子悶氣的坐在椅子上。有船員來查船票時,揮揮手布了個簡單的幻術,讓他們以為他旁邊沒有人。
“阿綱,你還會幻術?”里包恩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問道。
“多少會用一點,雖然不怎麼精通,但是用來騙這些人還是挺好用的。”綱吉聳聳肩,拿起一塊點心放進嘴裡。
突然,他似乎瞟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手一頓,各種隱藏幻術就跟不要命一樣噼裡啪啦的放到了自己身上。那人好像發覺到了什麼,往這面看了一眼,但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怎麼了?”
“呃……條件反射。”綱吉抽了抽嘴角,有些無奈。他真是手殘了才給自己放幻術,而且他到底為什麼要躲那個人啊?
這不符合他做事的風格!
想了想,綱吉還是……呆在幻像裡了。
雖然說沒有害怕他的理由,但是總覺得被發現了會很不好,所以說他還是儘可能的不要被發現好了。
“的場靜司嗎?有名的陰陽師家族呢,阿綱你和他認識?”里包恩循著綱吉的目光看到了那個人,挑了挑眉。
“算是吧。”綱吉嘆了口氣。都怪那傢伙強吻過自己,害得他有心理陰影。不過都已經過去四年了,他應該早忘了那件事了吧?
“怪不得年輕有為的的場家主還沒有結婚,原來喜歡的是這種型別的。”里包恩說的稍微委婉。綱吉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有些惱羞成怒的跳起來,
“不要隨隨便便的窺伺別人的想法!!”
“你可不是別人啊,我親愛的學生。”里包恩的聲音突然低沉了下來,雖然還是帶著點小孩子的清脆,但卻偏向了青年的磁性。
綱吉被他的話弄得有些臉紅,只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啊拉,綱君到哪裡去了?”由於綱吉臨走的時候把獄寺他們身上的幻術解開了,所以奈奈媽媽只發現綱吉沒有了……
“阿綱去衛生間了。”里包恩平淡的應道,不知為什麼,他看到綱吉那副臉紅的樣子居然覺得很可愛。是禁慾太久了嗎?
而綱吉這邊:
綱吉這次出來的確是想去衛生間,不過他只是想去洗把臉。身上的幻術依舊保持著,但在路上卻遇到了的場靜司。
心臟跳得有些快,綱吉卻還是面不改色的帶著隱藏幻術從他身邊走過。只要不出什麼意外,他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好吧,後面加上的那個字完全是因為他的胳膊正被一個人抓著。
用極其緩慢的動作扭過頭,看到深藍色長髮的男人嘴角挑著淡然的笑容,眼裡卻充滿了戲虐的看著他。
“早上好,的場君。”綱吉乾巴巴的打了個招呼,然後猛地拽回胳膊就想跑路。
“對故人就是這個態度嗎,澤田綱吉。”的場靜司似乎早就料到綱吉會逃跑,幾道符印飛出纏在了綱吉身上,他又順勢一拉,就把綱吉帶到了懷裡。帶著笑意的聲音讓綱吉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尤其是後面那幾個加強了的字更是讓他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由於被符咒束縛住了,綱吉也沒辦法動彈,只好不停地微笑。“哪有,我只是內急。”
一邊說著,綱吉一邊試圖從符咒中脫身。不過這四年本來就和以前的他能力差不多的的場靜司更強了,讓他這個不僅沒進步還倒退了好多,更是現在才恢復到十歲那年水平的人無力逃脫。
於是乎,綱吉就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帶到了的場靜司的房間。
被推倒床上的綱吉掙扎著坐了起來,但基本上快被綁成木乃伊,只露了個頭出來的他什麼都不能做。
“你要幹什麼?”綱吉瞪著俯視自己的的場靜司,用聲音來給自己壯膽。
“當然是敘舊了。”的場靜司微笑著回答。
“哪有綁成這樣敘舊的。”綱吉又瞪了他一眼。
“sa~讓我們來談談你為什麼會昏迷了四年。”的場靜司很果斷的忽視了他的話,只是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綱吉,把他看得有些發毛。
“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