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法印”
石之軒搖頭失笑:“子陵真以為是巧合?”
徐子陵愕然:“難道不是嗎?”
石之軒道:“子陵只知江湖中有正魔之爭,卻不是正道之中也並非眼見的那般和睦。你、寇仲、阿拾,均是百年一遇的絕世天才,皆算是道門中人,慈航靜齋便派人與寧道奇商議,希望在其中選一人做山門護法。寧道奇自然不願,但他對著慈航靜齋的人頗為心虛,便道,只要你們自己願意,他絕不阻攔,但暗地裡卻唆使對靜齋反感的蕭拾前去搗亂不想世事多變,到底還是讓他們鑽了空子。子陵如今學了真言法印,想要推脫也不成了。”
徐子陵聽的目瞪口呆:“這也太、太”
“這天下如此之大,子陵不覺得自己巧遇師妃暄的次數太多了些嗎?”石之軒道:“這還是妃暄不知什麼原因不太願意到梁都來,否則更多。子陵若是不信,可再去大石寺,看看真言那老和尚還在不在那裡。”
徐子陵嘆道:“這也太荒謬了。”
為什麼他被人轉讓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有咬牙預設。
“邪王何以對我的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人活的久了,朋友便多了。”石之軒道:“何況你和寇仲是阿拾的兄長,我如何能不上心。我還知道,你第一次見師妃暄時,寧道奇急的抓耳撓腮,最後遣了阿拾去救場,可對?”
“小拾也知道嗎?”
石之軒搖頭道:“寧道奇如何肯讓他知道,他若知道不就等若你們知道了嗎?那時靜齋又要找他的麻煩。不過他現在定是氣得半死,只因子陵你最終還是給人挖走了。”
徐子陵失笑。
一時無語。
徐子陵沉默片刻後,終於還是開口,道:“邪王為何要喬裝改扮,偽裝身份,留在小拾身邊?”
石之軒沉吟,苦笑一聲嘆道:“若是我說,這些年虧欠阿拾良多,想要彌補一二,想必子陵是不會信的。”
徐子陵道:“當初在客棧門口,邪王亦是此言。”
石之軒嘆道:“無論子陵信與不信,當初也好,現在也好,都是我肺腑之言。”
徐子陵道:“我信。”
石之軒微楞。
徐子陵道:“我聽希白和青璇小姐提起過邪王,知道邪王功法中存在破綻,才會導致性情不定。所以,正因為相信邪王,我絕不會允許邪王留著小拾身邊。”
石之軒沉默。
徐子陵又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邪王請恕罪,我這便去將邪王的身份告知小拾。邪王如要殺人滅口,現在便可動手了。”
見石之軒呆愣當場,看起來並無動手的打算,輕嘆一聲,便要離開。
“子陵且慢。”
徐子陵抬眼望去,石之軒苦笑道:“如果我說我已經將破綻消弭,想必子陵是不會信的。”
徐子陵道:“空口無憑,何況邪王所習的道心種魔**,種生鼎滅,乃是死局。日後說不定,我們兄弟和邪王還有一場死戰。”
石之軒默然片刻,搖頭嘆道:“原不想讓人知曉子陵可否過來替我把把脈息?”
徐子陵微楞。
石之軒道:“此乃少帥府,子陵一聲呼喊,滿院皆知,子陵還怕我暗害不成?”
徐子陵按住石之軒腕脈,片刻後驚道:“換日**?”
石之軒訝道:“原來子陵知道換日**?”
徐子陵道:“假扮嶽山時,青璇小姐給我看了嶽山的日記及武功心法。但是換日**用於恢復功力,並無彌補破綻的功效。”
“我的確是在用它恢復功力。”
徐子陵訝然:“我見邪王功力看似比我還要弱上數分,邪王是受了重傷?”
石之軒搖頭道:“花間和補天的武功令我性情不定,不僅子陵不放心我留著阿拾身邊,我自己也是不敢的,那晚的教訓,一次便夠了唉!我怕自己再次傷害阿拾,便散去了一身武功。”
徐子陵驚撥出聲:“散功?”
石之軒點頭,道:“此事寧道奇親自驗證,絕無虛假,當時便是他為我護持經脈。子陵若是不信,一問便知。唉!阿拾已經說過了,寧道奇親手將他交與我照料。子陵不信我,難道連寧道奇也不信嗎?”
徐子陵狐疑道:“邪王若是散功,為何會返老返童?”
“這亦是我散功的原因之一。”石之軒道:“當時我道心種魔**即將大成,若不散功,阿拾必定性命難保。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