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跑,堅決不跑!”
“忠心以報!”
“誓與師門共存亡!”
蕭天狼又是抬手示意安靜。
此時,比武臺中間被圍的二十多人,就已經有人開始發抖了,多數看向主賓臺上的王佔山。
蕭天狼見差不多了,回過頭對那二十多人,以全場人都能聽到的聲音道:
“安撫鏢局陰謀害死我天山派門人,江湖有句話叫,江湖事江湖了,你能害我門下弟子,我天山派難到就不能滅你滿門乎?!”
此聲巨大,如九天動雷,稍有膽小者,已然心中發虛,接著蕭天狼再道:
“更何況,當時大多數安撫鏢局的人是被你們自相殘殺而死,與我天山派又有何干”蕭天狼這話說完,那安撫鏢局老者就打了一個寒顫。
還沒完,蕭天狼跟著又道:
“再來說說你快馬幫,為安撫鏢局助拳未果,又想襲我天山派車隊,被我師妹以兩根鋼針擊斃馬匹一雙以為警告,事後我天山派還賠了你們馬匹的錢,那想你快馬幫仍舊不識輕重,拒絕歸還我師妹獨門兵器,這才引火燒身,我記得當時只殺了你們數十人,何來殺你滿門?第二天你們以銀錢買命,這在安撫府可有不少人見到。”
蕭天狼頓了一頓又道:“你日照峰……”
那二十多人中的一人,馬上叫道:“我不是日照峰的,是王佔山叫我來冒充的,跟我沒關係呀,我只收了一百……。”
“嗖”的一聲,一條凌羅緞帶突然飛出,仿有靈性一般纏住了說話之人的脖子,就見凌羅的另一端頭,手持緞帶的公孫璃道:
“我掌門師叔說過,他說話時不讓人打斷。”公孫璃小手一動,鮮紅立見、赤紅噴灑,一顆頭顱緩緩落下。
這緞帶之中竟然藏有利器?!!又或是這是內家束帶成刃的本事?!!
蕭天狼讚許的看了看公孫璃,繼續道:
“日照峰,跟我天山派從無怨懟,卻乘我閉關之際,本派空虛之時,傾全派之力來犯,還好本掌門出關即時,否則我天山派就有派毀人亡的危險,既然你要滅我山門,我就不能滅你滿門麼?”
蕭天狼轉過身來,又對著臺下群豪,說道:
“今日,我知這二十來人是受人挑唆,但這些人,在師門遇難之時,不能共患是為不忠;而後不思努力練功報仇是為不義;這受人財帛來挑唆我天山派與西平州眾豪傑關係,是為無恥;剛剛他們中又有人出賣挑唆之人,是為無信;這等不忠不義、無恥無信之徒,大家說,是殺還是不殺。”
不得不說,作為穿越眾而言,蕭天狼‘嘴遁’的功夫已然登峰造極,天下無出其右者。
在蕭天狼的能言善辯之下,俄傾之間,全場都是喊殺之聲,卻是不見了一干雙刀門的弟子。
比武臺上二十多人,這下都慌了,有跪下求蕭天狼和天山派饒過的,也有大聲向主賓臺求救的。
“王門主救我呀!!”
“王佔山,你當初派人來怎麼說的,這就見死不救嗎?”
“救我呀,王門主,我不想死呀!”
“王門主,你不說喜歡奴家嗎?救救奴家呀。”
王佔山站在主賓臺上,他打死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成如此景況。
按王佔山當初的設計是:
先讓這些人上臺,以弱者的身份講述一番,並且還是誠實講述,不帶半點虛假;
如此一來,定能搏取眾人的同情,再讓安排在人群中的‘托兒’推波助瀾,自然能引起群情激憤。
介時,自己再說點大義之言,死死咬住天山派滅人滿門、濫殺無辜的罪名不放;
只要罪名坐實,看還有誰膽敢與天山派沆瀣[hàngxiè]一氣,這便堵了武侯府與丹辰子的嘴。
到時自己揚手一揮,立即讓自家弟子引領江湖群豪上前群攻,以天山派門下的武功,肯定會給江湖群豪造成大面積的死傷。
到了那時,自己再以武林盟第三把交椅的身份,讓各派高手出手制止天山派。
在此種情況之下,相信各派高手都是願意的,誰也不希望西平州出現一個有宗師高手坐鎮的超一流門派。
真到了這份兒,天山派肯定已經殺紅了眼,如若再能造成各派高手損傷,就算武侯府與丹辰子想救天山派也是無能為力,因為這是眾怒。
最後,不論你宗師高手修為如何之深,武藝又有多高,只要你蕭天狼不拋下門下弟子逃跑,在如此眾多的高手圍攻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