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物的玉佩;
二來,蕭天狼對此人天生頗有好感,也說不出什麼原因,真要說的話,應該是二人眼睛很是相似。
只是蕭天狼對此人的好感,也只持續了一會兒,馬上就轉變為深深的戒意。
原因無他,這叫黃十三的,竟然敢盯著自家媳婦兒蕭清音,還是那種目不轉睛的盯著。
男人就是這樣,自家媳婦兒若是沒有回頭率,男人鬱悶,這回頭率太高,也要吃醋。
“咳咳!”蕭天狼重重的咳了兩聲,算是提醒。
咦!這小子竟然沒聽到,還是裝沒聽到?
有點過份了哈!
頓時,蕭天狼右手掌心向上,中指與拇指相扣,這是準備以指風彈人了!
此間情形,任天野也是看在眼裡的,也覺得這黃十三有點太過失禮,只是礙於姓黃的身份,又不好訴責;
一見蕭天狼曲指,任天野嚇了一跳,我的乖乖,自家女婿生猛,這一指若是傷了黃十三那可是大大不妙。
“賢婿!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黃公子,來自京州城裡!”任天野在介紹時故意把最後一個‘裡’字咬的極重。
對於岳父大人的暗示,再結合先前玉佩,以及岳父對其態度,蕭天狼自然不難猜到黃十三的身份出處,雖猜不明確,大至八九不離十。
蕭天狼深吸一口氣,稍稍平復,他當然不可能學二百五一般,別人看自家媳婦一眼,就要打要殺的,正常人都不會這樣做,那是腦殘。
‘看看看,能看不能吃,哈死你!’蕭天狼越想越氣,特別是當他看見,這姓黃的眼光開始向下移了,這就不能忍了。
剛好,有侍女出來添茶,看著滾水注入黃十三身邊的茶碗之中,蕭天狼心頭頓生一個念頭。
‘腦殘就腦殘吧,哥從來心胸就不寬廣。’想到就做,指風一彈;
傾時!
只聞“砰”的一聲,黃十三身旁的茶碗立碎,茶水一下濺射至黃十三臉上,燙的黃十三立即大叫起來。
蕭天狼的所作所為自然全落在任天野眼裡,無奈,任天野立即起身,扶著黃十三,對著摻水的侍女罵道:
“怎麼做事的,水燒這麼燙,把茶碗都燙壞了!”
嗯!這個理由很強大。
侍女無辜,可憐兮兮的退了下去。
這時,黃十三開口對蕭天狼道:
“蕭掌門,敢問這可是尊夫人?”
蕭天狼低著頭撇了撇嘴,心中大罵:‘你不會自己看呀!’
原來,武朝女子成婚之後都要將髮束起,以示嫁人,莫愁與清音早與蕭天狼成婚,這髮型自然是已婚婦人的髮型。
黃十三見蕭天狼未答,接著又問道:
“敢問蕭掌門,尊夫人籍貫何處,閨字如何稱呼!”
話音一落,只聽“啪咔”一聲,蕭天狼已把扶手掰斷。
“黃公子!!!這是我女婿,他的夫人也就如我女兒一般,還請自重!”任天野終於是吼了出來,特別是黃公子三字,咬字極重。
其實,任天野這時也在滴汗,他若再不出聲,蕭天狼能把這黃公子生吞了。
黃十三一愣,一看任天野一付生氣的樣子,那有過一面之緣的蕭掌門也是一臉的憤怒,便是那女子也是面有慍色;
頓時,黃十三醒悟過來,自己實在是太過唐突了,這就雙手抱拳深施一禮,言道:
“小子無狀,還請侯爺、蕭掌門、夫人恕罪,還請聽小子分說。”
蕭天狼看這姓黃的表情作派不似那淫邪之人,似才言語也是誠肯,這氣就消了一半,緩緩坐下,將清音的小手一拉,言道:“請講!”
黃十三再次施了一禮,接著又是一聲輕嘆,轉頭對任天野道:“侯爺可曾記得十幾年前,南平王含冤下獄之事?”
任天野一怔,不知黃十三為何提起這茬,此事他是知曉的,這就略帶疑問的回道:
“聽聞當初南平王一家大小均是被髮配,現下聖上英明,已然平反,只是王爺夫婦因多年顛簸,身子差了一些,前不久病逝了。”
黃十三閉目點頭,跟著又是一聲長嘆,這就轉向蕭天狼兩口子,又道:
“南平王妃便是我姑母,從小對我極為疼愛,姑母臨終之前囑咐在下,一定將她失散多年的女兒尋回。”
說到這裡,黃十三又看向蕭清音。
話到這裡,這堂裡之人那還有不明白的,蕭天狼只覺掌中清音小手一顫,想來她也是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