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有前途呀。
青王在一旁氣的直裂嘴,心道:“三個混蛋,下一回,我也要有所準備才好。”
不理蕭天狼在那邊腐壞,再說林中之人。
人人身穿飛魚服,手持繡春刀,這是錦衣衛的標配。
以往,只要這套行頭一現身,必然是武林避讓,江湖噤聲。
然則!
就在剛才,二百多號錦衣衛中的精英被打了個落花流水,甚至還死傷遍地。
但他們卻是不敢再出聲呼吼,能當錦衣衛的,眼力勁是必須的,就在適才出手四人,人人具是宗師呀。
平日裡江湖行走,見到一流大成高手便頂了天了,宗師那是能振動江湖的人物呀。
而在他們眼前的四位宗師高手,卻如奴僕一般侍候著中間那人,那人又是什麼身份?什麼修為?
恐懼!恐怖!
賈精忠非常明白手下們現在的心裡,因為他心裡也是如此。
宗師呀,還是四個!
據情報瞭解,天山派宗師是不少,但這四人卻是沒有絲毫情報呀,又從那裡鑽出來的。
要知道,宗師不是地裡長的,不是說按時澆水就有的,即便是有功法、有資源就可以的。
一個宗師都是各門各派傾全力培養,若非大毅力、大智慧的天才弟子不可成就。
天山派,太可怕了!
“蕭…蕭掌門,本…在下…下官…鄙人賈精忠,現任錦衣衛指揮使。”賈精忠心肝發顫的言道。
換成以往,他都是自稱本官或本指揮使的。
現下被四大護法威勢所攝,就想著以江湖禮數曲稱在下,但自己又穿著官服;
想稱下官吧,蕭天狼又無朝廷官職;
想了半天,嘣出個鄙人來。
蕭天狼起身,人不能太囂張不是,對面可是官,官啊,呵呵!
負手而立,蕭天狼輕描淡寫道:
“原來是錦衣衛賈大人,本尊不知是錦衣衛,還以為是什麼毛賊,門人下手重了些,還請賈大人莫怪。”
‘一地屍體,叫下手重了些。’賈精忠瞄了一下地上的屍。
或腰斬、或殘體、或成肉泥、或成焦屍、或爆體,當真是好不殘忍,場中便是修羅地獄一般。
賈精忠嚥了下口水,心中苦笑。
千辛萬苦才打聽到蕭天狼蹤跡,他就立即趕來了,主要還是七皇子有吩咐,要拉攏他蕭天狼;
現在想來,自己就不該來,派個手下來多好,蕭天狼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還好,他是來送人情的,心裡才稍稍安慰一下。
賈精忠剛想開口,就聽對面蕭天狼道:
“我也不想多話,把人交出來吧。”
蕭天狼心裡想,神箭二十四雄必然是被錦衣衛所擒,上州地界,除了天道宗、武侯府,也只有錦衣衛有這個實力。
至於,為什麼被擒?想來也是簡單,錦衣衛探查江湖、百官,理邊境治安、他國諜報之諸事。
蕭鑫他們一看就與中原之人有所區別,想來是什麼誤會,自己這邊也殺了不少人,便就揭過了。
賈精忠一聽,心中一驚,心說:‘他蕭天狼怎麼知道我有他要的人?難道說在抓捕此人時訊息有所走漏?也對!畢竟是在西平州地頭抓的人。’
不一會兒,在賈精忠的示意下,一輛囚車被推了出來。
這一回輪到蕭天狼吃驚了,囚車中所囚之人,竟然不是蕭鑫等二十四人中任何一人,而是自己一個熟得不能再熟的熟人。
“二哥?!”蕭天狼失聲道。
車中所囚,正是錦衣衛、從四品、西鎮撫司大人——唐典陽!
蕭天狼心念急轉,暗忖:‘二哥是錦衣衛,他們自家人抓自家人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
“蕭掌門,唐典陽便是十殺中之薄主,我素知十殺與蕭掌門有怨,現擒下獻於蕭掌門帳前,主要還是因為……”賈精忠這邊還在坎坎而談。
那廂!蕭天狼把手一伸,囚車爆裂!
五指一曲,一股強勁的吸力暴出,唐典陽應聲被吸了過去。
將唐典陽一抱,便見其人幽幽醒來,輕聲道:
“三弟,二哥對不起你。”
蕭天狼一看,唐典陽此時全身沒有一處是完好的,但又不傷及性格筋骨,這是錦衣衛慣用的酷刑。
“二哥,你我兄弟相交多年,便有什麼事,也不過是兄弟間關起門來說,告訴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