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果然威風。”
武植卻是對劉貼目一笑,“貼目此話果然不假!”
劉貼目當然不知道武植話裡地意思,以為他在奉承。雖然得意,但聽他叫自己貼目,不由狠狠瞪了武植一眼。
當下朱武一間牢房一間牢房地尋了起來,不過孔明兄弟被關入密牢,這裡又豈會找到,朱武不死心,接連尋了三遍,每間牢房都要喊上幾聲。終於還是沒有孔家兄弟蹤影,朱武這才頹然的停下腳步,嘆氣道:“怎會沒有?聽下人報信卻是被公差拿走的!”
劉貼目責道:“既是本府公差拿來就該在牢裡才對,是不是有人假冒公差?”
朱武搖頭:“決計不會!”
劉貼目大感沒面子,召來節級問道:“節級大哥,犯人都在此處?”
節級點頭道:“當然都在此處!”另有密牢之事自不敢洩露。就是蔡福也不敢告訴他這妻舅啊。
劉貼目不死心:“節級莫要騙我!”
節級連連搖頭:“怎會騙劉大哥。”
劉貼目默然半晌道:“蔡大哥呢?我同蔡大哥講!”
節級面有難色,“這……”
劉貼目見他支吾,情知有內情,當下追問不休,節級被他煩的沒辦法,無奈道:“那好,你在這裡等!我去喚蔡都頭出來。”蔡福此時正在密室。
等節級離去,劉貼目對朱武笑道:“朱大哥莫要垂頭喪氣。有蔡大哥作主。保證找到咱家兄弟。”
朱武勉強笑笑,心中卻是狐疑。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大功夫,蔡福跟在節級身後走了過來,遠遠看到劉貼目,馬上皺起眉頭:“劉浪,你又跑來作甚?”小舅子每日就會給他惹麻煩,蔡福也不知道罵過劉貼目幾次,他卻從不知悔改。
劉貼目腆臉笑道:“大哥怎這般說話,這不有朋友求到咱了嗎?”
蔡福正待罵他,忽而眼睛一轉,看到了旁邊的武植,整個人馬上愣住,那邊劉貼目已經給他介紹朱武認識,朱武抱拳道:“蔡大哥,久仰久仰!”
蔡福渾渾噩噩的回禮,腦袋已經一片榮白,雖然不知道小舅子怎麼和貴王走在了一起,但一看也知是喬裝而來,就這樣和另一生面孔大搖大擺進了府衙大牢?自己這都頭是怎麼做得?再想起小舅子那張嘴,不知道會在貴王面前胡說八道些什麼,蔡福是徹底懵了。
昏昏沉沉中也不知道怎地就把孔家兄弟在密牢說了,又不知道怎地就把劉貼目,朱武,武植三人帶進了密室,旁邊的節級險些沒嚇死,心說蔡大哥諉,你這是做什麼?你不要腦袋我還要呢!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什麼情分,吩咐左右差官一聲,不許任何人進出,自己顛顛跑出去給上司報信。
此時的密牢中,四人沿甬道前行,再走數步就可到密牢正室,劉貼目正在那裡洋洋自得地吹噓:“朱老弟,怎麼樣,我早就說了,沒有我劉某找不到的人!看看,怎麼樣?大名府密牢咱還不是說進就進?”
朱武卻是面色凝重,不時看看前面神不守舍的蔡福,偶爾回頭看看武植,一付若有所思的神情。
劉貼目忽然停下腳步,皺眉對武植道:“你怎生跟來了?”方才他光顧得意,沒注意武植隨行,此時回過神,才覺不妥,他畢竟不傻,知道這種密室不能任人隨便出入。
武植笑笑:“進去看看熱鬧。”
劉貼目自見武植第一眼就覺得不爽,特別是這年輕人一路也沒稱自己一聲大人,對自己也不怎麼恭敬,此時再見他滿不在乎地神情,劉貼目更加惱怒,大聲喝道:“這裡是你這種賤民能進的嗎?還不趕緊滾出去?!”
劉貼目地大喝聲把正自神遊的蔡福嚇了個激靈,也一下回過神來,抬眼才見自己等人在密牢甬道中,蔡福的汗唰一下就下來了,我這是在做什麼?轉過頭。眼前的畫面是劉貼目正指著鼻子大罵貴王,蔡福就覺全身血氣上湧,眼前一黑,險些就此暈去。
劉貼目一邊罵武植,一邊回頭道:“大哥還不把這賤民趕出去……啊……”
“啊”一聲慘叫,卻是蔡福的鐵臂膀,朱武的彈腿同時落在劉貼目身上,慘叫聲中,劉貼目仰面摔出,這廝骨頭卻硬,愣沒有暈倒,在地上打滾呼痛。
蔡福還不罷休,欲待上前再去踹他,武植擺擺手,蔡福立時如同被人踩了剎車,唰一下停下。
武植笑看朱武:“你知道我是誰了?”
朱武躬身道:“小人本無把握,但您老如此說,看來小人猜得沒錯,只是小人不敢信!”
武植笑笑:“恩,神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