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周毅沒想到他這個著急,拍了他一巴掌:“老弟,你急什麼,我還沒有說完呢。我當然把他們挖出來了。現在兩個人已經去醫院了,剛才醫生給我回電話了,沒事,活蹦亂跳的。”歐陽白摸著他頭上的包惡狠狠的說:“周總,你能不能說話講重點啊。”周毅哼了聲:“你那麼急,跟他有什麼□?”歐陽白又罵了他一遍:“放你孃的屁,我是怕他死了,沒人收拾爛攤子!”
周毅看著這麼一朵白蓮花口裡吐著這麼沒品的話非常的震驚,他想這些人怎麼這麼的表裡不一呢,跟那個林顏青一模一樣,不到被逼的無路走了,不顯出本性,哈哈,這樣也好,跟他一樣是個粗人就好,省的他周毅跟他們說話還要文縐縐的,早知道他們都是些披著羊皮的狼,老子就不跟他們廢話了!直來直去多好!
周毅跟歐陽白又在車裡商量了一會,這時候身手利索的元海已經把所有的廢墟的地方都圍起來了,圍的嚴嚴實實,甚至掛上了牌子:重建大樓,安全第一。中有爆破,請勿靠近等標語。
那邊的歐陽局長也給各級校領導打了電話,說是辦公大樓太過陳舊,想換個新的,當然我這是白話,歐陽局長自然說的更加的文縐縐更加的官方了。總之在黎明之前,在眾人上班之前,歐陽局長用他的文職之口三寸不爛之舌封住了悠悠之口。
而工地這邊的周毅現在是名符其實的蓋大樓修廣場了,這一場挖墓行動到現在是扯平了,哦不,是賠了,賠大了!因為謝臣把林老闆的地下瓷器廠砸了,於是林老闆挖的那些瓷片沒了用武之地。原因是這麼回事,先從開始講。
謝臣抱著林顏青進了醫院,還是那個醫生,那個醫生看著兩個人又來了很高興,不過他看在神色著急的謝臣份上沒有再諷刺他幾句,他恨快速的給林顏青看了看:“沒什麼大事,就是腳扭了下,腫了一個大包。等一會就會醒了,”謝臣一聽沒事後,鬆下了一口氣。
他細細的看了看林顏青,這一看才發現林顏青臉上都是土,鼻子裡有土,嘴裡有土,頭髮上有土,總之從土裡挖出來可不那裡都是土,謝臣一下子又著急了,他想林顏青醒來看見自己這摸樣一定會吐的,於是謝臣端了水,洗了毛巾一點一點給他擦,一邊擦一遍心酸了,他想林顏青這麼有潔癖怎麼能夠受得了了,他還陪在自己在墓裡3個多小時呢?謝臣一邊擦一遍心酸,把林顏青擦了三遍後,終於乾乾淨淨的了。
那個醫生就在旁邊看著他的舉動,看他忙完了後問:“你的手疼不疼?”謝臣看了看自己的手覺出疼來了,他疼的一咧嘴:“疼……”醫生笑的很不懷好意,給他用消毒水挨著消了一遍毒,又用酒精擦了一遍,先後才給他一個一個的包起來,包的無比認真,像是對待一件工藝品,所以把謝臣疼的死去活來,醫生看他咬著牙滿頭的汗嘿嘿的笑了:“我還以為你不疼呢。上一次我記得你的疼的死去活來的,我從沒有見過那麼嬌氣的人。”
謝臣咬著牙:“謝謝醫生。”
那個醫生笑笑:“不客氣。”看他還不走,謝臣想了一會尷尬的說:“醫生,等一會我們的家人就來了,到時候我再好好謝謝您。”這次醫生得到了他想要的終於點頭走了。一點都沒客氣。
謝臣把他送走了,把門關上了,他坐在林顏青床邊看了他一會,俯下身摟住了他的脖子,他貼著林顏青的胸膛聽著他緩慢而有力的心跳眼裡漸漸的溼潤了。他聽得見自己心跳的聲音,砰砰的像是從來沒有跳過一樣,聲音大的讓他有些顫抖,他抱著林顏青的脖子哭的嗚嗚的。他心裡有多麼害怕啊,這害怕來的這麼的晚,讓他想起來都心顫,他想起他做的那些怪夢揪心的疼,他想起林顏青哄他的話:你先上去,我馬上就來,馬上就來,很快……可是他騙了他,他自己一個人被埋在土裡面了。謝臣手都有些的發抖了,他從沒有這麼後怕過。這後怕讓他緊緊的抱著林顏青再也不肯鬆手。
大概是他趴在林顏青身上,把林顏青壓醒了,林顏青大喊了一聲一下子坐了起來,把謝臣嚇了一大跳。被林顏青那一推差點從床上掉下來。林顏青醒來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謝臣驚慌失措的問他:“你哪裡不舒服?”林顏青喘了一口氣:“憋死我了。”謝臣嘴角動了動:“我去喊醫生。”林顏青把他拉住了:“我沒事,過來,我抱抱你。”謝臣順從的坐了下來,林顏青把他合身摟在了懷裡,他趴在謝臣肩頭良久才說了一句:“我終於知道你胸悶什麼感覺了,像是大石頭壓著一樣。怎麼喘氣都喘不過來。”謝臣抱著他不吭聲,林顏青繼續說二句:“嚇死我了,我想我要是死了,你該怎麼辦啊。”謝臣還是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