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其他號碼給我打了電話,但是我天生對聲音就很敏感。”
“我來是想和你談一個條件。”王凡繼續說。
“你和我談條件?”安晨飛稍顯驚訝。
“你沒得選,新望的單我可以一分錢不要,但我要做lpo的席設計師。”王凡知道對方不會拒絕。
“我的確沒得選,但我要知道你的理由。”安晨飛需要人手,尤其是人才。
“你就當是因為她好了。”王凡指著窗外的陳佳琪。
安晨飛知道這句看似玩笑的話裡多少包含了王凡的真心,兩個人相視一笑棋逢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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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以愛之名
北京時間03:25分,安晨飛的手機響了。
“喂。”安晨飛不用看來電顯示就知道對方是誰。
“你知道不在知道,你這次差點就失敗了!”崔萍望著鏡中的自己,亂糟糟的頭髮已經好久沒有收拾過了,持續紅腫的眼睛時刻提醒著自己是一個病人的事實。
“你連一個lpo都搞不定,以後怎麼在集團裡立足!”崔萍發現半天安晨飛都沒有說話,問了一句:“你不會是又睡著了吧?”
安晨飛已經記不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母親的對話就發展成這個樣,大半夜的訓斥沒有一分是對於兒的關心。
“你身體怎麼樣?”安晨飛問。
“放心,在那個女人倒下之前我都會活得好好的。”崔萍只要一想起馬豔麗這個女人,都可以感覺到全身的氣血在倒流。
曾經,馬豔麗是崔萍參加烹飪課程認識的好朋友。本來馬豔麗是崔萍婚禮的伴娘,不巧當年馬豔麗母親出車禍意外去世,馬豔麗匆匆忙忙趕回老家處理後事就斷了和陸嵐的聯絡。再見面便是幾年後,以安彬情人的名義。
所以,安晨飛理解母親的怨氣,畢竟自從他回國後,母親的抑鬱症得到了有效的控制,他甚至不敢回想年前,當母親知道馬豔麗成功嫁到安家時的樣。多年來安晨飛試圖開導崔萍的時候,她會像正常人一樣和你大話人生、甚至理想。但說到某些禁忌的時候,她就會變得歇斯底里,好像之前的那個可以侃侃而談的人只是鏡中月影。通常抑鬱症患者會以一種端的方式告訴自己和別人,自己長久以來都生活在痛苦之中,並將這種痛苦轉化為禮物,以愛之名送給你。
“記住集團的那幾個老傢伙,可信也不可信。”
“媽,你就不用操心這些事情了,把身體養好我過年回去看你。”安晨飛當然知道那幾個老傢伙的如意算盤,不到最後一步讓他們提前站隊是不可能的,畢竟在利益面前人情什麼都不是。
掛了電話,安晨飛自然是沒了睡意。他裹著睡袍走進書房,看了著桌上堆放的資料,不知不覺天都亮了。
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正好對著茶水間,安晨飛已經記不得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將窗簾開啟,這倒給公司不少女孩犯花痴的機會。但每次陳佳琪去茶水間倒水的時候,他總會放下手中的工作,默默地看著。好幾次迎上陳佳琪的目光他也無所謂,反倒讓陳佳琪渾身都不自在。
安晨飛意識到好久都沒有單獨見過陳佳琪了,當她每次在公司裡叫自己“安總”的時候,他都感覺到了一種微妙的距離,他不甘心就只是做一個“安總”而已。
企劃辦公室裡空蕩蕩的,除了劉超。
“你怎麼在這兒?”安晨飛破門而入。劉超從電腦螢幕前抬起頭:“我來看優厲男裝的策劃案。”劉超顯然理解錯了安晨飛的意思,他其實想問陳佳琪去哪裡了。
“他們人呢?”
“去客戶那做提案了。”劉超接著說,“要不給王凡單獨一個辦公室好了,最近老有人悄悄給我說每天看這兩個人眉目傳情。”
安晨飛提高音量:“你開什麼國際玩笑,什麼叫眉目傳情!”
全公司連劉超這個有名的木頭都察覺出王凡對陳佳琪的特殊,在他看來王凡最後出現在會議室,全靠陳佳琪這個美人,他還常笑話王凡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
“應該是在追求中。”劉超突然想起安晨飛第一天來公司的故事,安晨飛出了名的冷血,但每次一碰到陳佳琪就像變了一個人。他在內心自嘲怪不得別人叫自己木頭!
“現在就把他換到單人間!”安晨飛黑著臉撂下一句話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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