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她問:“一起去跳舞吧?”
齊姐說她沒興致,見齊姐心情不好,我也推辭了,李麗嘟噥著放下杯子加入了舞動的人群。齊姐用左手按著太陽穴,默默地想著心事,我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問了一聲:“姐,你不舒服嗎?”
齊姐搖了搖頭,看著放在她額前的手,她的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我哪兒做的不對嗎?我趕緊縮回手。齊姐忽然抓住我的手把額頭靠在上面,小聲地抽泣著,我怔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良久她才止住哭聲,對我說:“我們先走吧?”
我問道:“不和李麗姐打個招呼嗎?”
她說:“不用,等會我打電話給她。”
看著齊姐走進學院大門我才吩咐計程車司機調頭往別墅方向開。進出別墅是要有出入證的,久了就和保安混熟了,他們也不檢查我的證件了,於是我就把證件撂在家裡。今天真不走運,被新來的保安攔在門口,無論我怎樣解釋他都要求我出示證件,我讓他和我一起去取,他說隊長和同事都去巡視了,現在走不開,我只好在門口等。好冷呀!我在原地不停地跺著腳,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隊長才回來,向我說了聲對不起,當即放行,真鬱悶。
第三十七章 機場送別
春節快到了,齊姐要去加拿大,和父母哥哥一起過年,原來她的家人都移居國外了。齊姐問我:“回來時想讓我帶點什麼給你?”
“我想想,” 我笑笑說:“把你完完整整地帶回來就行了。”
“又在貧”齊姐嗔道,眼裡卻充滿了幸福。
齊姐明天就要走了,晚上我們一起吃飯,然後又一起在這燈紅酒綠的都市裡流連。有人說過:戀愛的時候,意識就像蝴蝶一般,自由自在的翩翩飛舞,讓人忘記了自我,等到回過神來,才發覺時間過了很久。已經很晚了,齊姐對我說:“咱們回去吧?”我點點頭。
我伸手攔下一部計程車,齊姐連連擺手,司機狠狠地罵了聲“神經病”,氣哼哼地把車開走了。齊姐說:“我們走回去吧?”
都市的天空就像一塊用久的抹布,渾沌不堪,灰濛濛的,月亮模模糊糊的漂在夜空。我們順著馬路慢慢往回走。
女人是水做的,齊姐的手白嫩細膩,肉感柔滑,可惜冰冷刺骨。我把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裡,我們柔情蜜意地緊緊相連,就像握住世界上所有的幸福和美好一樣。
齊姐嬌羞著說:“會想我嗎?”
我點點頭,用憐愛的目光看著她,輕輕地把她擁在懷裡,我們站在路燈下接吻。齊姐喘著粗氣說:“我都不想走了。”
過了一會兒她說:“我唱首歌給你聽吧。”接著她輕輕地哼起來:
不問你為何流眼淚 不在乎你心裡還有誰
請讓我給你安慰 不論結局是喜是悲
走過千山萬水 在我心裡你永遠是那麼美
既然愛了就不後悔(就無怨無悔)
再多的苦我也願意背
我的愛如潮水 愛如潮水將我向你推
緊緊跟隨 愛如潮水它將你我包圍
。。。。。
唱完後她看著我說:“該你了。”我撓撓頭說:“唱歌我不行,我還是給你講笑話吧。”
一天深夜,一個年輕女子路過一家精神病院,一位*的男人從裡面跑出來,女子嚇得撒退就跑,男子緊追不放,女子真倒黴,跑進一個死衚衕,她萬念俱灰,坐在地上說:“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只求你別殺了我。”男子狡黠地說:“好呀,現在你來追我吧。”
齊姐說了聲:“討厭!”伸手要打我,我趕緊鬆開她的手撒腿就跑,回頭一看她還在原地優哉優哉慢慢地走著,只好懨懨地停下來等她,靠近時她一把抓住我說:“想讓我追你,美死你!”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把車開到學院樓下,齊姐一會兒就下來了,穿著紅色的羽絨服,揹著一個雙肩包,手裡還提著一隻大行李箱。我幫她把行李箱放進後備箱裡,關上車門就出發了。
臨近年關,機場裡熙熙攘攘全是人。我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齊姐去交機場建設費了,由於人太多,過了很長時間才回來。我們依依惜別,齊姐說:“給你個面子吧,讓你抱一下。”我用力把她摟在懷裡,齊姐滿臉紅暈,小聲說:“輕點,再用力我骨頭都散架了。”
齊姐走到檢票口,復又折回身,幫我理了理有些蓬亂的頭髮,然後墊起腳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戀戀不捨地穿過檢票口,慢慢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噗”,一位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