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做燒賣是要剁餡兒就好,而做菜就要用菜刀切出不同的形狀。而每種食材的質地,軟硬都不一樣,只有勤練,才能練出刀工,即便是閉上眼睛也能切出自己想要的形狀。”譚筱筱趁機教導徒弟。
“嗯,巧香明白。”頓了頓,巧香又道,“師傅,你真的還要再收幾個徒弟麼?”
譚筱筱低下頭來看巧香,一眼便看到了抬著臉兒的巧香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隱隱的不安,便試圖安慰她:“師傅即便是在收了徒弟,你在師傅心目中也是不一樣的,畢竟你是師傅自己收的徒弟。而且,師傅以後自然是會盡心教導你們的,每個人都是一視同仁的去教的,你不用擔心的。”
“嗯,巧香知道,只是巧香害怕陶老先生給師傅找來的徒弟很厲害,巧香比不過他們,師傅就不喜歡巧香了。巧香很想幫助師傅,只是巧香現在只會做燒賣……”巧香低著頭,小聲地道。
譚筱筱彷彿看到了父親娶了繼母之後的自己,便彎下了身子,輕輕擁了一下巧香,柔聲道:“怎麼會呢。巧香這麼可愛,師傅最喜歡巧香了。不要擔心啦!有這時間擔心,不如多跟著師傅學學呢。”
“誒!”巧香重重地點了點頭。
既然造了那麼大的聲勢,這贈送菜自然是要一如既往地送出了。等所有的冷盤都上齊了之後,賓客們便都翹首以待熱菜。然後,這“熱菜”便上來了。
“咦,這不是黑魚麼?”有位客人喜道,“只聽說今兒中午嘗過鄧家娘子手藝的人說,中午的時候有剁椒魚頭,十分鮮美,難不成這就是剁椒魚頭麼?”
“怎麼可能呢。你瞧瞧,這明明是一整條的魚,如何使魚頭呢?想來這便是剁椒魚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