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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對於空間方面的領悟是常人不能體會的,那些關於空間戒指的書籍被找來,他看了好些。想必,這個天然聚靈陣中還有著空間上面的奧秘。

麥小池抿了抿嘴,他們在說什麼暗語啊,完全聽不懂。看一旁的雷組長,喂喂,組長你也太淡定了啊。不會覺得好奇嗎,那兩個人好像知道很多我們不懂得的事情。才想到這裡就被狠狠拍了腦袋,只見臉色有點發黑的雷組長虎著臉:

“要在重案組繼續待下去,你就要知道工作的時候什麼時候該問什麼時候不該問!”

摸了摸腦袋,把已經到喉口的話嚥了回去。

正在這個時候,雷的手機響了。他接了起來聽了一會兒,臉色並不好:“小池,大潘他們發現有關人員,說知道死者是怎麼死的。”

“啊?”不解地摸摸脖子,“那不是前面的十一個死者的死因也可以解了?”

將紙收起來,水澈挑眉道:“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就去瞧一瞧。說不準,這詭異的案子就結了。”

這當然是一句玩笑話,死因水澈知道得非常清楚。若是那個人能夠提供一些線索,說不定他們可以少走點過程。

在辦公室裡面的是一個秀氣的女孩子,眼睛和鼻頭都有些紅紅的,看得出來剛才哭過。大潘幾人在一旁看著,臉上的神色複雜。他們今天在學校巡邏,順便找找有沒有什麼漏掉的線索。這個女孩子死活要衝出學校去,讓他們攔下來了就說要見他們隊長。

“好了,現在我人在你面前了,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說了。”倒了一杯溫熱的水換掉了女生手中已經涼掉的茶,雷坐在女生對面一絲不苟。

那個女生瞥了一眼房間中的人,像有些受到驚嚇地垂下了眼睛。

“我是,是堂的女友。”大概是太難過,一直壓抑著哭的關係她端著杯子的手有些抖,“我、我前面兩天有事情出去了。回來就聽到,堂已經……”她有些哽咽,在這裡斷了話。

沒有人催她,水澈微微皺著眉,看著這個女孩子的樣子有些不解。樓墨月手裡拿著一卷書在看,那與時空有關的陣法好像是多個合起來的,他再查證一遍。

冷靜了一會兒,女孩子喝了一點水:“我知道,堂在出事之前一直說頭疼。他說,像是有人要把他的腦袋從腦殼裡面抽出來,一直很疼很疼。我和他在一起兩年多了,他這個人疼也從來不會讓人知道。如果不是真的疼得很厲害,絕對不會說出來。然後,我就押他去醫院看了——結果,結果一點問題都沒有。”

說完後,她靜靜地看著所有人,示意著自己知道的話已經說完了。

雷直直地看著對面坐著的女孩,記錄的筆已經停了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直到那個女孩子又低下了頭,他緩緩開口問:“你還有什麼最重要的事情沒有說的?”

水澈就見那女孩子整個身體輕微地顫了一下,果然麼……這個女孩子會表現地這樣的原因雖然有傷心的成分在,還有一部分的情緒應該叫做害怕。

想要闖出警戒去看男友的屍體的女孩子,話中說到自己帶著男友去醫院用的是“押”一字。這樣的女孩子,應該是很要強的。即使是外剛內柔,在他們一群不熟悉的人面前,更應該表現地冷靜堅強。

她沉默了一會兒,放下杯子。再抬起臉的時候,臉上露出有些認命和後悔的神色:“我不是故意的。”她舔了舔唇,“後來幾日,堂他都用頭痛的原因搪塞我,甚至不再見我。但是,他依舊在家教,我慢慢就覺得,他是不是隻是要這個原因來遠離我。他可能是想分手了……”

她眼眶刷得紅了,眼淚啪啦啪啦掉下來:“我真的不知道最後會這樣的。那天他家教回來,我在他必經的花園等他,說要與他分手。他沒有答應,嗚嗚,我、我沒有聽他的話,在他抱上來的時候,我推開了他。”女孩子用手背擦著自己臉上的淚,只是越擦越多,溼了滿臉。

心中微嘆,水澈將桌子上面的紙巾往女孩手邊放了一點。看著她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然後平復自己的心情。

“他一下子就坐在地上,說自己頭很痛。我對他說,再疼也再與我無關。然後,就離開了。我……我不知道會那樣的,他竟然就那樣、那樣走了。我……我很喜歡他,因為分手了難過才走了兩天。”她放聲哭了起來,說著她如果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一定不推他,也一定不責怪他。她有那麼喜歡他,甚至計劃好了什麼時候結婚,想著這個暑假去見把他含辛茹苦養大的母親。

沒有人打斷她的悲泣,連樓墨月都沒有皺一下眉。他們明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