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收斂靈力在神秘斷劍處,隱藏了修為。
既然入了凡世,便要像個凡人一般,融入其中,才能收穫更多的樂趣。
如今林弈帶著那張面具,好似一個清秀書生,溫文爾雅,而海星模樣俊俏,眼神清澈見底,十分招人喜愛。
海星胸口戴著定心玉,失去親人的悲苦消減不少,整個人也精神許多。
林弈帶著海星找了一處鎮裡面比較熱鬧的酒樓,走了進去,跟酒樓小二交談了幾句,便直接登上了二樓。
酒樓裡火爆異常,外面颳著風雪,正值深冬,天寒地凍,不著急趕路的人們都鑽到酒樓中,喝幾碗烈酒,暖暖身子。
林弈帶著海星,在二樓尋了一處小桌坐了下來,叫了幾個酒樓的拿手菜,細細品著美酒,等待菜餚。
這二樓的幾桌客人有些意思,大多竟是修士,凝氣、築基都有,三五個聚在一桌侃侃而談。
林弈的鄰桌,坐了兩個女子,其中一個不過十歲,眼珠靈動,一副機靈古怪的模樣。這女娃對林弈視若不見,反而沒事就瞥一眼海星,露出好奇之色。
她身旁坐的一個女子,淡黃色衣衫,看似雙十芳齡,皓腕素手,三根玉蔥般的手指捻著酒杯,淺嘗輒止,神態悠閒寫意,透著一絲出塵的氣息。
這個女子乍一看好像模樣普通,但細細看去,卻發現她的五官拼湊在一起,極為完美。林弈不覺多看了幾眼,發現這女子的面容似乎有一種魔力,十分耐看。
這個女子的美絕不及木小妖和雨晴那般驚豔,卻十分吸引人,望之親切,越看越美。
林弈眼中露出一絲古怪,望著那女子的面容陣陣出神。
“看什麼看,再看挖你眼珠子出來!”出塵女子並未在意,反倒是一旁的女娃看到林弈眼中的古怪,惡狠狠的衝著林弈喊了一句。
林弈回過神來,歉意的笑了笑,垂頭喝酒,並未與之爭辯。
海星倒是好奇的看了林弈一眼,在海星心中,林弈是決計不會因為女子漂亮,而如此失態。
林弈心中暗忖:“這女子的氣息好生熟悉,似乎就是昨日在潛龍山那位我摸不清修為的修士,差點被對方順著我的神識,發現地下石洞。不想在此地又遇到此人,得小心一些,莫要暴露了身份。”
即便與這個出塵女子面對面,林弈也看不透其修為,對方渾身好似籠罩著一絲怪異的能量,有些熟悉,但又很陌生。
說來也巧,剩下那幾桌修士的氣息,也正是昨天去潛龍山揚言誅魔的幾波修士,這幾人也正在聊著此事。
“真是可惜,潛龍山那魔頭也不知被誰斬殺了,害得我白跑一趟。別看我沒有築基,但憑我的手段,誅殺此魔定會輕而易取。”說話這人不過是凝氣九層的修為,口氣卻有些狂妄。
那一桌的人都是凝氣修為,似乎以此人馬首是瞻,紛紛附和起來。
“沒錯,大師兄若是出馬,這魔頭早就被斬殺了,唉,不料被他人搶先一步。”
“是啊,多好的一個揚名機會,竟然就這麼丟掉了。”
這一桌修士大聲附和,渾然不顧一旁那一桌築基修士的感受。
其中一個築基修士實在受不了,嗤笑了一聲,譏諷道:“井底之蛙,不自量力!”
那一眾狂拍馬屁的凝氣修士一看對方是築基修為,個個噤若寒蟬,不在聲張。但那凝氣九層的修士卻臉色一沉,變得極為難看,拍案而起,輕喝道:“道友,剛才是在罵誰?”
旁邊的幾個凝氣修士連忙扯著他的袖子,讓他坐下來,那修士想了想,也就順著臺階,坐了下去,但仍是陰沉著臉。
旁邊那一眾築基修士哈哈大笑,指著那個凝氣九層的修士,哂道:“說得就是你,怎麼的,還要跟我鬥法?”
另一個築基修士介面道:“不過凝氣九層的小輩就這麼囂張,不知天高地厚!之前死在那魔頭手下已經有了不少築基修士,你也配去誅魔?這魔頭只有我們幾人才有實力去剷除!”
那個凝氣九層的修士再也忍耐不住,騰地一聲站了起來,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個符籙,丹氣一閃而過,卻是一枚丹符。
他血氣上頭,大聲道:“我有此丹符,何懼魔頭,你們若不服,也儘可一試!”
林弈搖頭輕嘆,這修士明顯在宗門橫行霸道慣了,沒受到什麼挫折,更沒有在修真界闖蕩過,也不知道修士爭鬥千變萬化,絕不是一張丹符就能決定勝局。
林弈看到那幾個築基修士的神情,就知道對方根本不怕這丹符,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