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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部分

你去救火。”

錢非哼哼道:“小慶子,你去救一次火,老子便得為你免費滅火一個月,一個月啊,老子樓裡的頭牌姑娘都不能出場,老子損失有多大你知道麼?還說老子忘恩負義”

眾人都大笑起來,這一幫人都是胡東這些年在洛陽收服的黑暗世界的頭頭,錢非,賣營青樓,而那個刀疤臉西門慶,原來本是西城一個好遊鬥狠的地痞,在胡東的調教下,現在卻已經成了胡東手下頭號打手。

如今的胡東,經過數年經營,再加上定州統計調查司不遺餘力的支援,已經成為了洛陽地下勢力的一位大佬,雖然還不能說是說一不二,但跺跺腳,卻也能讓洛陽黑暗世界抖三抖的人物了。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會不引起洛陽方面的重視,但數年之間,清風開始佈局的時候,李清在大楚的勢力格局之中,還只是一個小不點,任誰也不會將這位胡老大都遠在定州的李清聯絡起來。再加上清風對於在洛陽城中埋下的幾顆棋子一直採取著睡眠政策,從未動用過他們,聯絡也一直採取單線,除了極少數人,定州都不知道調查司在洛陽已經發展出偌大的勢力。

“老大,借幾百兩銀子哈,讓小弟有機會翻本”西門慶腆著臉看向胡東。

“算了吧你”桌子西側的赫宗成嘿嘿一笑,“西門老弟,論打架呢,你的確是一把好手,但論起賭藝呢,咱們加起來,也不是老大的對手,你跟老大借銀子,再與老大對賭,哈,那好有一比啊”

“怎麼比?”西門慶一張臉烏七八黑。

“好比小雞去給黃鼠狼拜年,自然是有去無回”錢非笑道。

西門慶大怒,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正想發飆,門一聲輕響,一個人小步跑了進來,俯身在胡東的耳邊道:“爺,那個人來了”

胡東站了起來,將面前的籌碼往桌子上一推,“這些銀子大傢伙分了,想玩的盡興,想走的便可以走了,老子有要事,不陪你們玩了”言畢一個轉身,大步離去。

西門慶大喜,一把擻過銀子,數出了自己的那一份,大笑:“老大就是爽利,我有本錢了,誰也不許走,再來,再來”

胡東走出房間,三彎兩拐,進入到一間房內,房內卻空無一人,輕輕地掩上房門,走到東側牆的一面衣櫃之前,伸手在一個地方一扳,衣櫃無聲無息地滑向一邊,露出裡面的一條密道,胡東大踏步地走了進去,衣櫃旋即又合攏。

密室內,一個帶著頭蓬的青袍人沉默地坐在燈下。

“你來啦?”胡東打了一個招呼,兩人顯得極為熟韌,那人點點頭。

從密室一角的櫃裡取出一壺酒和兩個杯子,胡東將兩個杯子倒滿,“這是剛剛從定州那邊落來的烈酒,有價無市。喝一杯吧”

兩人端起杯子,輕輕一碰,一飲而盡。

“真是想念在定州的日子啊”青袍人嘆道:“那時候雖然苦一點,但與兄弟夥在一起,其樂融融啊,現在,嘿…。。”

胡東替兩人將杯子倒滿,“你官倒是越做越大了,怎麼?還想念和那些大字不識一個的大兵們一起的日子?”

“當然,胡東,你能忘得了?”青袍人抬起頭。

胡東嘆了一口氣:“雖然現在威風得緊,山珍海味都吃得膩了,但著實還是懷念當年的日子。”

兩人默然地舉杯一碰,又一次一飲而盡。

“定州的事都聽說了吧?”青袍人輕聲道。

胡東身子一僵,“聽說了。”

“你怎麼想?”青袍人問道。

胡東怔了半晌,“你我皆是定州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管大帥是怎麼想的,我們都只能聽命行事。只是,只是心裡有些憋曲啊司長只不過是失察而已,是個人都會犯錯的,司長有大功於定州,怎麼就為了這一次的失誤,就擔了這麼大的罪責呢?聽說司長現在幾乎就是被軟禁在桃園小築裡,權力已經被完全架空了。調查司,不,現在應該叫監察院了,實際上是李宗華在負責。”

青袍人默不作聲,他讀的書多,通曉歷只,知道清風這一次下臺,內裡的原因絕不會是因為胡東所說,恐怕與定州內部高層的鬥爭有關,但具體如何,他也不知。

處在他這個地位上,對洛陽朝堂內部也是瞭如指掌,清風下臺,連職方司指揮使袁方都一頭霧水,不明白為什麼李清要自折羽翼,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卻是一件喜事,如果說袁方在諜探這一行還對誰還有顧忌的話,那也就只能是定州白狐清風了。

清風被李清趕下臺軟禁,不管是什麼原因,洛陽朝堂之上,都是彈冠相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