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門拒了李清,但袁方與天啟又橫插進來,曾氏最後仍然難以逃脫註定的命運。反觀天啟手段,或許到時投靠李清,結局會更好一點。
袁方何等之人,只看曾逸凡神色,便猜到了對方的想法,道:“或許少帥還在想自己可以待價而沽吧?投靠李清?還是投靠我主?少帥現在也拿捏不定吧?”
曾逸凡嘿嘿笑起來,待價而沽,說得倒也不錯。曾氏雖然無力保全自己,但至少還可以左右這爭霸天下的大局。
“如果少帥真作如此想,何來聽聽我們的報價?也許會讓你動心?”袁方拍拍衣襟,笑道。
“倒也不妨聽聽”曾逸凡淡淡地道。
“好,如果曾氏與我聯手,共同對付李清,那麼,將來天下大定之時,曾氏不僅仍將擁有現有地域,而且呂氏所控制地盤,除了衛州,其餘的也都歸你們”袁方語出驚人。
曾逸凡沒有想到袁方居然開出如此價碼,不由瞠目結舌,半晌,方才醒悟過來,不由樂得哈哈大笑,“袁指揮使,看來你還真當我是三歲娃娃了,嗯,不錯不錯,這價碼當真夠吸引人的,不,不是吸引人,簡直讓人會瘋狂。君不見蕭遠山乎?去歲此公還坐鎮洛陽,獨領風騷,風光無限,如今卻已是階下之囚,深牢大獄,苦捱時光,袁大人說此話時,是不是已在蕭公隔壁,為我預留了房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這道理,曾某還是懂得。”
曾逸凡笑著將袁方剛才嘲諷自己的話原封不動地奉還了回去,聽見袁方開出如此價碼,他反而不相信了,相反,李清沒有開出任何價來,甚到意圖明顯,但越是這樣,曾逸凡倒更願意去投靠李清。
袁方嘆了一口氣,“我也知道這樣說很難取信少帥,但這的確是主子的意思,我不妨明言,是與非就留與少帥自己判斷吧”
“定州李清,已是尾大不掉,鐵州鐵騎,更是中原所有軍隊的夢厴,如果東西對峙之局形成,,這一場戰爭將不知打到什麼時候去,誰勝誰負,難以預料,而主子的夢想根本就無法實現,為了根除李清勢力,主子願意付出代價,曾少帥,不是老夫瞧不起你,你曾氏與李清比起來,如果說李清是一隻擇人而噬的猛虎的話,你曾氏就只能算是一隻乖兔寶寶了,我願意面對十個曾氏,也不願意面對一個李清”
袁方說得是如此直白,意思是即使曾氏擁有大片領土,將來也只能臣伏在天啟腳下,而李清則不然了。這讓曾逸凡面紅耳赤,惱羞成怒,但卻又無從發作。
“呂氏十萬大軍尚在我腹心,袁指揮不覺得現在說這些有些為時過早嗎?”曾逸凡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吐出來。
“李清不是傻子,豈會不加以防備,李清不死,即便將他趕回定州又有何意義,不出數年,他又會去而再來。”
“定州水師,如何應對?袁大人可有想法?”
一連吐出數個問題,曾逸凡逼視著對方,只要對方說不出一個道理,他真會奮起殺人,用這袁方的人頭去取悅李清,換取曾氏的平安了。
“我主正在編制一張大網,一張讓李清萬劫不復的大網”袁方笑眯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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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七十七章:向左走,向右走?
第四百七十七章:向左走,向右走?
從午後直到傍晚,客廳裡的牛燭被點了起來,袁方與曾逸凡的這一次密談出乎意料之外的長,無人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連霍光也被支了出去,整個小客廳中就只剩下了這兩人,一直到午夜時候,小客廳的門終於開啟,曾逸凡吩付霍光安排袁方去休息,特別囑付不能讓其它任何人知道袁方的訊息。
霍光眼角餘光掃到,曾逸凡的臉上神色極其複雜,震驚,欣喜,駭異,不安,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表現到臉上便是一咱極其奇怪的表情,這讓霍光很有些訝異,跟著曾逸凡少帥也很有年頭了,以他的瞭解,少帥絕對是那種城府極深,喜怒不形於色的人物,單看他今天的神態,就知道袁方今天給了他太多的震撼。
看著袁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簾之中,曾逸凡卻仍久久地立在原地,袁方給了他一個詳細的計劃,其龐大,其複雜,其中的環環相扣,便是以曾逸凡這等英才,也不由得瞠目結舌,而且他知道,袁方還有極其重要的一部分沒有說,那就是他現在拿出的所有計劃都只能阻止李清吞併呂氏和曾氏領土,並不能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就算李清拿不到這些領土,以定州現在的實力,也足以與天啟叫板,所